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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我担心马勒是让追求力量的想法给弄糊涂了;这种想法在当今德国艺术家头脑中普遍存在。
他似乎犹犹豫豫拿不定主意,集悲愁、嘲讽、脆弱和烦躁于一身,整个儿一个努力追求瓦格纳式宏伟的维也纳音乐家形象。
没人能比他更好地表现“连德勒”
舞曲和轻巧的华尔兹舞曲的优雅及哀伤的沉思;大概也没人比他更接近舒伯特那感人和煽情的忧郁的本质;他的优点和某些缺点时时让人想起舒伯特。
可他却想当贝多芬或瓦格纳。
他错了,因为他缺乏他们的平衡感和巨人般的力量。
只要看看他指挥贝多芬的《第九合唱交响曲》,这点便可一目了然。
但无论他像谁,无论他在斯特拉斯堡音乐节上带给我什么失望,我都绝不敢小瞧或嘲笑他,我坚信,像他这样一位目标高尚的作曲家,总有一天会写出一部无愧于他自己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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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施特劳斯同马勒形成极鲜明的对比。
他总是像个掉以轻心和不知足的孩子。
他又高又瘦,颇为优雅、傲慢,似乎比当今大多数德国艺术家都更出身高贵。
他目空一切,满载荣誉,十分苛求,对其他音乐家的态度绝不像马勒那样谦逊迷人。
他同马勒一样神经质,指挥乐队时像在跳疯狂的舞蹈紧跟自己作品的所有最微小的细节——他的音乐像一池细水投进一块大石头掀起的浪涛。
不过他比马勒要优越许多;他知道在苦干后如何休息。
他天性既易兴奋又慵懒,高度紧绷的神经幸亏得到他的懒惰的平衡,骨子里还颇有巴伐利亚人对奢侈的爱好。
我确信,他在耗尽了过量的精力、紧张的生活完全结束之后,他会只剩下半死不活的时间。
那时人们就会看到他的目光模糊呆滞,昏昏欲睡;他会像老拉莫那样,像机器似地连续散步几个小时,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想。
在斯特拉斯堡音乐节上,施特劳斯指挥演出了自己的《家庭交响曲》;此标题似乎勇敢地对理性、甚至高雅格调表示藐视。
在这部交响曲中,他描绘了他和他妻子及儿子的家庭生活场景。
他说:“我想不通我为什么不能写一首关于我自己的交响曲;我发现我自己简直同拿破仑或亚历山大大帝一样有趣。”
有人已经回答说,谁也不会同意这种说法。
对此我是不置可否。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像施特劳斯这样档次的艺术家,完全能使我们对他的兴趣不减。
让我听着刺耳的不是他的提法,而是他谈论自己的方式。
他的题材和表现手法之间的差距太大。
首先,我不喜欢这种对自我内心和个人隐私的展示。
《家庭交响曲》缺乏的是节制和保留;什么壁炉啦,客厅啦,卧室啦……全都对外开放。
这难道就是今日德国的家庭感吗?我承认,我第一次听这首作品时,由于纯粹伦理上的原因,我感到很别扭。
尽管我很喜欢它的曲作者。
但后来我就改变了初衷,发现它的音乐很美。
您了解它的标题吗?
交响曲的第一部分向您展示了三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
男人由三个主题表示:一个动机充满机灵和幽默感,第二个动机充满沉思冥想,第三个动机表现渴望和热烈的行动。
女人只有两个主题:一个表现多变任性,另一个表示爱和温柔。
孩子则只有一个动机:安静,天真,性格不太成型,要等长大后才能显出其潜力……他像父亲还是像母亲?全家人坐在他周围谈论他。
姨姑们说:“他同他爸一模一样。”
叔伯们说:“他简直是他妈的翻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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