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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你飞过来的动静太大破坏我的卧底任务。”
佐助还真忘了这件事,但他努力嘴硬。
“好好,知道了。
过来的时候,我保证会悄悄落到你身后。”
鸣人一脸虚心受教的表情,还特别手欠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要冷静,要冷静,隔壁就是大街,绝对不能手痒......
佐助压住了自己蠢蠢欲动的手,冷哼一声,抛下一句“绝对不能迟到”
就走了。
鸣人目送小伙伴离去,忽然向旁边退了几步,倚在墙上,试图用按压太阳穴的方式延缓头痛的症状。
他该庆幸吗?这里是一处暗巷,几乎没有光线,而精湛地演技让他看上去没有异常,这才没被佐助发现。
只不过,演戏也撑不了多久,他才会把佐助哄走的。
“虽然那帮家伙的确可恶至极,是应该尽快铲除,但是......”
“‘你不该透支自己的身体。
’我知道的九喇嘛,这几天耳朵都快听出茧了。”
“那你听了吗?听了吗!
就这么急着去净土是吧?”
鸣人已经疼到有点反胃的地步了,却还是认真回答道:“我没有选择,这是最快的办法。
我没法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人受苦,还有家人在等着他们呢。”
“那你呢?难道对你而言,家人只是血缘上的联系,只有净土下的水门和玖辛奈才是你的家人?”
精神世界里的鸣人猛地转过身来,语气里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九喇嘛当然也是我的家人!
我很清楚自己的承受极限,已经很克制地使用能力了,至少一年半载内,我是死不掉的,到时候扉间大叔说不定就找到办法了。”
九喇嘛绝对不会说他对于鸣人的慌乱有那么一丝舒爽,可是小孩子实在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比当初的六道还能折腾。
当年为了分割十尾的查克拉,老头子那么硬朗的身体也被磨到垂垂老矣。
可是那老头依旧是那么不紧不慢地教化新生的尾兽,教授他们生存的技巧,然后亲自选出了一个又一个尾兽们喜欢的地方将他们放生。
他是最后离开的尾兽,兜兜转转一圈却还是选了离忍宗最近的地方,老头子笑他长不大,他却觉得长不大挺好的,能一直当孩子是多么幸福的事。
可是在剥离他不久后,老头子就去世了,忍宗也分成两派,打的天昏地暗。
他不明白,明明是血脉相连的兄弟,为何反目成仇?人类到底为什么要互相争斗?到底要怎样消弭仇恨,停止无用的争斗?可是他已然找不到能做解答的那个人了,只好用漫长的生命寻找答案。
前两个问题的答案,他半懂不懂,大概可以归为“欲望”
这两个字,但最后一问的答案却始终找不到方向。
他实在被人类的争斗困扰了太久,久到哪怕刻意避世,也还是被人类抓回了战场。
本来他已经不抱希望了,可是,鸣人出现了。
老头子,那个会将尾兽和世界再次连接的人就在我眼前,可是,我要怎么做,才能留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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