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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8章（第3页）

我这么告诉他。

“哦，”

还没等我说完布鲁斯就打断我的话，“瞧瞧我的记性，我是说我当然记得他们，但……”

他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完，看向我的表情眉头紧皱，似乎是在为自己的记忆而苦恼。

我知道他已经开始有所怀疑，任谁在发现自己的记忆和现实有所差别之后都会这样，更何况他还是蝙蝠侠，是世界第一侦探，只要给他点线头他就可以顺着那一点线索调查清楚事情的全貌。

在确定之后的事情就不是我们可以操心的而且剧情也还没完后我又突发奇想，问他爱不爱迪克他们。

他听到我的话愣了愣，过来好一会才对我说，他当然爱他们。

他们是他的孩子，他怎么可能不爱他们。

说完这句话他又对我眨了眨眼，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温柔，“当然了，我也很爱你。”

他这么说，语气带着坚定，就好像这一切都是真的一样。

于是我笑着看着他，告诉他，我也爱他。

这个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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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被解除了，布鲁斯醒了，他坐在床上，在看到一大群因为听到布鲁斯承认他爱他们而感动万分的小鸟们时有些手足无措。

他从来都不擅长应对这个。

这让我们有些想笑，扎塔娜在小鸟们的催促的目光下给了布鲁斯检查，她告诉他们魔法已经被完全解除了，他现在没有任何事情。

迪克听到后立刻上去拍了拍布鲁斯的肩，“你应该早点说的，布鲁斯。”

他这么对他抱怨，语气里却是带着笑。

“格雷森说得对，”

达米安接着说，他抬起头，脸上带着少年特有的傲气和认真，“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隐藏的事情，父亲，你应该早点说出来的。”

史蒂芬妮也在一旁附和，她笑着看着他，“如果芭芭拉和卡珊在这里就好了，她们会很高兴听到这些东西的。”

她这么说道。

因为卡珊还在香港，芭芭拉又和戈登局长待在一起——他最近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的原因她们并没有在现场。

不过没有关系，她会将这件事的视频发给她们的，她们会高兴听到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