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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拯询问。

绣香想了想，轻声道，“我听见教主吼着，骂一个叫‘白虎’的人，骂：“你不该再回来，将你逐出教门！”

包拯与展昭对视一眼，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复杂性。

绣香似乎还有未尽之语，展昭鼓励她继续。

“可是最让我害怕的是……我看到教主的窗前有道黑影，轮廓模糊，像是根本没有身体……我害怕得不敢靠近。”

绣香的声音变得颤抖。

“黑影？”

包拯眉头再度深锁，干脆让马汉去调查教主生前的敌人，王朝则去探索是否有请来的鬼神。

马汉点头，转身打算出门。

黄昏即将降临，包拯带着展昭一同走入教主的书房，寻找更多的线索。

他们发现一张书桌，上面满是卷宗，翻看过程中，包拯的手一顿。

“速来，展昭！”

包拯的声音略显急促。

展昭迅速走到包拯身旁，看到桌上的卷宗，心中闪过一道灵光。

那是教主与几个势力的书信往来，显然已经涉及到江湖恩怨的复杂背景。

“我们要找的此人是黑影的原型，或许与教主有过更深的恩怨。”

“我们首先去找白虎。”

包拯与展昭出门，正要逼近白虎的住所，却见四周一片阴云，风声呼啸，似乎肃杀之气在蔓延。

白虎果然在一个小酒馆里，引得周围一片骚动。

喝得酩酊大醉的他，看到包拯和展昭立刻站起，语不成句，“你们……你们来找我做什么！”

“教主已死，你与他肯定有仇。”

展昭直截了当地问。

“我没杀他！”

白虎满脸慌张，“他是死于装神弄鬼，昔日的恩怨并不能成为杀人的理由！”

白虎神情激动，展昭不由得感受到他话里的恐惧，于是寻求证据。

“那你为何要与他争斗？”

“因为他提出要将我逐出教门，反而我怀疑他已经不再信仰白莲教了！”

白虎的声音越来越急切，脸上的酒意也在一瞬间被惊醒，“我只想保住我自己！”

这时，包拯突然道：“你说的今日之事，只是你害怕的真实，我需要一个证人，如果你不想被追究。”

白虎面露无辜，喃喃道，“我真无辜。”

包拯微微侧头，飘动的风铃声响起，正好借着这股寒风，展昭心中又浮现出绣香的模样。

她并不是无辜，反而见证了太多的秘密。

“绣香必定是知道的，可以让她坦白。”

几天后，包拯召见了绣香，再次在一起令其回忆那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