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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要给南焕把牙膏挤好,要提醒南焕记得吃饭,睡觉的时候如果南焕睡不着,就要去照顾他,必要时需要陪睡。
我扭头看了陆清畔一眼——给陆清畔挤牙膏?想都别想!
提醒陆清畔吃饭?
不让他吃百草枯都算是我仁慈!
陪陆清畔睡觉?
让他一生长眠倒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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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越,为什么你看着我,会让我感到害怕?”
陆清畔一边喝着苦兮兮的解酒汤,一边问我。
“你怕就对了。”
我说。
我脑子里在想着怎么让你一生长眠,你要是还不怕,这才有鬼了。
79不知道为什么,这都快到冬天了,蚊子还是那么多,在陆清畔家里睡了一晚上,我的脖子上被咬了好几个包。
第二天一早起来,陆清畔看我的眼神就不对劲了,他看我的眼神黏糊得能拉丝儿。
我进卫生间开始洗漱后,才看见自己脖子上的几个蚊子包,尽管看上去真的很像被人嘬出来的草莓印。
但这他娘的真的是蚊子包!
昨晚我一进陆清畔家的次卧,就把门反锁了,然后用屋子里笨重的单人沙发把门给抵住了,他陆清畔就是有三头六臂,他也进不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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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昨晚……我没对你做什么吧?”
陆清畔开车顺路带我去公司的时候说。
我光明正大地把脖子露出来:“这就是蚊子咬的,你家蚊子真厉害。”
陆清畔忽然脸红:“倒也没有那么厉害。”
我夸你家蚊子,你脸红什么啊!
你快把脸给我黄回来,不,白回来!
因为我脖子上的不是吻痕,所以我也不怕被别人看,那种穿高领毛衣遮遮掩掩的才是做贼心虚。
我一直坚定地认为,我们公司精英荟萃,这区区蚊子包,大家不可能认不出来。
然而事实证明,我们公司就是“小脑萎缩加八卦上头综合征事业部”
。
我刚和陆清畔进公司电梯,vivian也在电梯里,她吃惊地捂着嘴,然后低头开始打字,我瞥了一眼,消息蹭蹭蹭地往上窜,我只来得及捕捉到几个关键字,例如——
“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