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卉瑜又说道:“昨儿听闻大嫂身体不适,今儿既然来了,就想着顺道看看大嫂,也不知大嫂是否方便?”
常氏道:“难得卉姐儿还惦记你大嫂子了。
她也没什么大碍,就是要静养,方才亲家母也来了,娘儿俩正说着话呢。”
没想到窦氏家里人也来了,看来这消息传的真是快。
卉瑜又说道:“既是嫂子的家里人来了,要不卉儿改日再来探望吧,左右就在隔壁,来了也方便。”
说着就要起身告辞。
常氏按住卉瑜道:“既是来了,就过去看看吧,来回折腾也容易累着。”
又叫了石妈妈:“你去跟大少奶奶说说,卉姐儿特意来探望她,若是有时间就让姐儿瞧瞧她去。”
石妈妈没一会就回来了,说是窦氏让卉姐儿过去。
卉瑜便福身向常氏告辞,由石妈妈领着去了窦氏所住的凝彩院。
一进了窦氏的卧房,便看见窦氏头上挽着额帕,脸色苍白,躺在床上。
旁边圆凳坐着个慈眉善目的夫人,眉眼间与窦氏似有些相似,想来就是窦夫人了。
卉瑜便向窦夫人福身行了礼。
窦夫人连忙拉起卉瑜,道:“好孩子,快快起来,难得你有心过来瞧你大嫂了。”
又仔细打量了卉瑜一番后,道:“三姑娘真真是眉清目秀,明眸皓齿,就跟画里头的小仙女似的。”
卉瑜低下头,道:“窦夫人谬赞了,比起二姐姐、四妹妹,卉儿也就是能见人罢了。”
又向着窦氏问道:“大嫂可是好些了?找了大夫来瞧没?”
窦氏轻声道:“大夫来瞧过了,只是有些气火攻心,多休息静养便无妨。
谢谢三妹妹关心。”
卉瑜又道:“既是大夫所说,想来也是没问题的,大嫂可是要多多休息。
我这有一根千年老参,大嫂拿回去补补身子。”
说着便让彩云把人参拿了交给窦氏的丫鬟。
窦氏和窦夫人自然又是一番感激。
卉瑜又说道:“以前总是听身边的妈妈说起,母亲生养自己不易,原是不觉得,现在看着大嫂这般受苦,方知做母亲确实不容易。”
窦氏本就心里有委屈,卉瑜一番话说到她心坎上了,便道:“谁说不是呢,这女子生来就要受这份苦,其中的艰辛男子又怎么能知道。
我本就苦夏,自从有了身子,每日更是觉得炎热难耐,又兼身子虚弱,出去走走也是极不舒服。
可是待在屋子里又闷,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真真是难熬极了。”
真是瞌睡碰到枕头,机会不就来了嘛?卉瑜连忙道:“若是大嫂不嫌弃,卉儿倒是可以每日下午过来陪您说说话。”
窦氏只是想抱怨抱怨,让楚家上上下下都知道她的辛苦,可没想到卉瑜竟提出要来陪自己。
于是便道:“三妹妹每日要上学堂,住的又不近,哪里能劳烦你每日来回奔波。
万万使不得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窦夫人却不是这么想,自己女儿什么性子还不了解?面上虽说是好相与的,其实容易钻牛角尖,因了春菊之事与婆婆起了间隙,心里还指不定怎么纠结呢,而孕妇最忌讳思虑太重,要是有楚三姑娘每日过来陪着聊聊天,说不定能让自家女儿想开些。
窦夫人便道:“三姑娘,恕我冒昧了,知女莫若母,你嫂子本就是个爱热闹的,有了身子又不便出门,而孕妇又最忌情绪不佳,如今你嫂子这病十之八九就是闷出来的,要是能有个人陪陪她说话自然最好了……”
窦夫人说到这,卉瑜当然明白她是愿意自己来陪窦氏的。
窦氏却是拉了窦夫人的手,急忙道:“娘,这可怎么使得,怎好劳烦三妹妹…”
窦夫人按住窦氏的手,道:“我也知这是不情之请,三姑娘,就看在你那未出世的侄子份上,帮帮你嫂子吧,我在这先谢过你了。”
这本就是卉瑜提出来的,自然是一万个的同意,就说道:“夫人别这么说,我也就是过来陪大嫂说说话,举手之劳,不必言谢。”
于是,卉瑜每日下午过来陪窦氏便这么定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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