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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浅贴在他怀里,身体软得都快站不住了,“我不知道,我要问问广智……”
严律清托着他偏开的脸颊转回来,舌尖用力地挤进容浅嘴里,含糊地道:“不准问他,有问题你都应该来问我,也只能问我。”
严律清虽然也没吃过‘猪肉’,但比容浅强点,他见过猪跑。
而他之所以没吃这个肉是因为在他的爱情观里,这种事是只能和自己真心相爱的人做的,否则那和只会发情的野兽有什么区别?
容浅微微拧眉推拒,但因为他的手不管怎么推都只是贴在严律清肌肉形状漂亮的胸膛上,看着反倒是欲拒还迎的意思。
容浅浑身无力地被放到床上,在严律清要来脱他裤子的时候试图要拉回自己的裤腰带,但他现在那点力气还比不上小鸡崽,轻而易举就让严律清拉开了。
他以前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卧室这张床这么大过,大得他每一次想逃开这蛛网般的情潮,手却连床沿都无法碰到,耳边都是温柔细哄。
严律清俊美的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神色,性感又迷人,连汗水都像有香气一般引得容浅似梦似醒地沉沦,恍惚间容浅甚至觉得严律清变成一杯极烈的酒,仅仅是酒的气味就能熏得他脑袋晕晕乎乎,无法思考。
窗外的天色早就黑了,距离严律清下班的时间已经过去了至少六个小时。
容浅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躺在床上连水都要严律清用嘴渡给他。
“还要水吗?”
容浅闭着眼点头,下一秒他的唇上又贴了片柔软,水从那片柔软里流进他的唇缝。
容浅渴极了,喉咙不住吞咽地汲取生命之源,缠着严律清的唇舌搜刮,直到发现真的一滴水都没有了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他,等下一口渡过来。
两人都没有吃晚饭,严律清一点也不想容浅饿着肚子睡,用手机外送软件下单了一支消肿的药膏和两份清淡的粥,等东西送来前他都在清理容浅身上的痕迹和凌乱得无法再睡人的床。
忙完正好门铃响了,严律清去取了东西回来,给容浅上好药再一勺勺喂他喝粥。
容浅困得快死了,眼睛都睁不开,硬撑着坐在床上喝了几口喂到嘴边的粥,随后就像彻底没有力气般躺倒,沉沉睡去,连被子都是严律清帮他盖的。
他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因为他睡得实在太沉了,严律清都不敢去上班,请了假在家热好水和自己跟着教学视频学着煮的粥,像小媳妇一样搬了张凳子坐在床头,眼巴巴地等着容浅睡醒。
容浅这一觉恍恍惚惚做了很多梦,印象最深的一个梦里光影闪烁,像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海面,他光着身体睡在平静的海面上,温柔的海水包裹着他,也像在抚摸他,他深深沉溺,也深深着迷,像醒不过来也像不愿意醒。
但最终温柔的梦境还是把他推向了现实。
容浅缓缓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严律清,脑子里顿时像倒灌的海水般涌入无数记忆。
他面颊滚烫发红,又把眼睛闭了回去,还是不舍得对他说什么。
严律清厚实的掌心带着容浅无法拒绝的暖意,温柔地拂过他的额头,摸过他的侧脸和嘴唇,细密的轻吻落在上面。
“肚子饿不饿?”
容浅声音沙哑地回答,“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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