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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如此,黄河上的哭丧人跟其他地方的哭丧人不太一样,他们对接活特别的谨慎,黄河下面的劳什子邪东西太多,这门哭丧的行当不是任何人都能做的,据说需要火焰特别高的人。
我看见面前浑浊的黄河水,心里有些犯怵,隐隐打起了退堂鼓。
赵二娃拽了我一把,问我在想什么,船马上要开了,不会想让三千块打水漂吧?
想到那三千块钱,我脑子一热,硬着头皮就上了船。
三艘船只首尾相连,离开岸边,慢慢往黄河对岸驶去。
此时正是炎炎夏季,气温很高,我的嗓子都哭哑了,背心全是汗水,敢情哭丧这门职业也不是件容易活。
黄河古道上面晴空万里,我靠着大红棺材,说不出为什么,心里竟然感觉到丝丝寒意。
行驶到河中央的时候,我发现前面两艘船离我们越来越远,我们的船好像停了下来。
我问船夫怎么回事,船夫哭丧着脸,说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船就像定住了一样,一动也不动。
我和赵二娃抢过撸桨试了试,任凭我们怎样划水,船身纹丝不动。
我们满怀诧异地对望一眼,心里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恐慌。
这个时候,前面两艘船发现我们的异样,回头来帮我们。
但奇怪的是,那两艘船驶到距离我们大概三米远的地方,便再也无法移动半寸,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墙壁,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微风拂过河面,气氛一下子变得莫名的诡异。
片刻之后,就听对面船上有经验的船夫在喊:“好像是遇上尸抱船了,快去请七爷来看看!”
尸抱船?!
我的心底猛地打了个突。
我看了赵二娃一眼,没有说话,心中真是后悔得要死,若不是跑来哭丧,哪里会碰上这种鬼事情。
约莫过了半个钟头,一艘黑色的乌蓬小船出现在河面上,那是七爷的船。
船夫口中的七爷,就是我的爷爷,爷爷在石磨村是个有本事的人,他是黄河上的老河工,专门“清理河道”
,也就是对付黄河下面的邪门东西。
乌篷小船驶到近处,我看见爷爷头戴斗笠,挽着裤腿站在甲板上,哗啦啦摇着撸桨。
爷爷的身旁蹲着一只大黑狗,通体黑毛,没有一点杂色,两只眼睛闪烁着锐利的绿光,它叫黑子,是我和爷爷最忠诚的朋友。
黑子是黄河里的游泳小能手,水性比我还要好,还能潜入河里捕鱼,完全可以当水凫子(鱼鹰)使唤。
爷爷从船舱里提出一个黑色口袋,弯腰从袋子里抓起一沓纸钱,随手抛洒在空中。
河风一吹,那些纸钱就像黄色的蝴蝶漫天飞舞。
但奇怪的是,那些纸钱并没有飞往远处,全部聚集在大红棺材的四周盘旋。
紧接着,乌篷小船竟然闯过了那道“无形的墙壁”
,来到我们的船舷边上。
看见爷爷,我惶恐的内心一下子平静下来,喊了一声:“爷……”
爷爷竖起手掌,示意我们先别急着过来。
这个时候,黑子突然撑起身体,铜铃般的眼睛里射出凶悍的绿光,背上的黑毛倒竖起来,露出森白的獠牙,冲着那口大红棺材龇牙咧嘴的狂吠起来。
我的心中一紧,黑狗是通灵的动物,它为什么会对着大红棺材狂吠不已?
我感觉脖子有些僵硬,不敢回头去看那口大红棺材。
爷爷没有理会黑子的狂吠,他从口袋里端出一碗雪白的糯米,以及三根香线。
爷爷一言不发,神情凝重,双手托举着瓷碗,将那碗糯米放在甲板前端,然后点上三根香线,模样虔诚地对着大红棺材拜了三拜,最后把三根香线插在糯米中央。
做完这一切,爷爷凝神看着碗里的三根香线,黑子也安静下来,闭上嘴巴,只在喉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香烟飘飘,所有人都看着碗里的三根香线,没有说话,四周安静的要命。
突然,那三根香线竟然从中折断,烟灰洒落在糯米里面,爷爷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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