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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春敲门提醒。
“叫她在隔壁房间候着,我就来。”
程氏赶紧把箱子合上,从梳妆台前的小箱子里拿出一把带钥匙的锁,锁了钱箱子。
再把钥匙跟杏春放在镜子后面的库房钥匙扣在一起,放在了腰边,走了出去,踏入了隔壁房间。
丝玉跪在那儿,回过头来,赶紧行礼,“太夫人好!”
程氏在杏春的搀扶下走在了主座上,“丝玉,石管家有没有去过皇家别院?”
“有的,大约半年去一次,每次都带很多药材跟绸缎。”
“还有一些珠宝首饰,夫人都节俭惯了,都舍不得用,柳嬷嬷就放在了库房里。”
丝玉照着乔茵的指导说了,让程氏以为那些石头是柳嬷嬷换的。
也就彻底放下心了。
“那茵儿有没有跟石管家提过侯府的不是?”
程氏眯着眼睛问。
“没有,夫人喜静,话不多,倒是偶尔会绣东西,种种菜,煮煮饭。”
丝玉瞒去了乔茵锻炼武功、学账、走商、摆摊、捡伤患、野外劳作等行径。
“好好答,想想你的家人!”
杏春弯着腰提醒。
她们都以为丝玉不知道她的卖身契在石管家手里,以为还能拿捏着。
“太夫人,奴婢对天发誓,所说句句属实。”
丝玉举起了手。
“行了,回到了侯府,也没你什么事,安心照顾好夫人就是了。”
程氏是不相信丝玉会跟她一条心的,所以干脆不用。
何况府里都有安排,丝玉确实不知道放到哪里好。
“谢太夫人,奴婢会照顾好夫人的。”
丝玉松了一口气。
想到最开始进来时,经程氏教导,脱了上衣,鞭子鞭子打胳膊,是真疼。
“还有,那个紫衣服的人是谁?”
程氏想起了陆溪溪。
虽然不知道陆溪溪是谁,但光看陆溪溪随性样子,就知道她肯定不简单。
“奴婢也不知道她是谁,奴婢只知道三年前她受了伤,落在了别院外,柳嬷嬷把她救下来的。”
“她伤好后,说自己是孤儿,无家可归,因自己习了一点武功,愿意做护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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