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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听澜面露犹疑:“可是……”
“为了公平起见,自然要在众目睽睽之下作画,否则我怎知你没有找人代笔。”
宁宥早就对钟听澜的画有所怀疑,每一幅画都出自不同人之手,还敢骗他都是自己所作,还要不要脸了。
“怎……怎么……会呢?”
钟听澜面露难色,没想到自己那点小心思被宁宥戳穿了,他看向屋里的其他人,他们跟自己半斤八两,不过是在矮子里面拔将军罢了,他好歹还学过几年,应该无虞,“既然如此,就听师兄的。”
宁宥摸着下巴,忽然嘶了一声,叹息道:“既然要选弟子,就你们这几个人也没什么可挑的,不如把府上的人都叫来,一起竞争岂不有趣!”
“啊……这不好吧。”
钟听澜急得差点跳脚,本来还有几分胜算,若是院子里那群文人过来凑热闹,他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
宁宥呵呵笑道:“怎么会不好,世子这是害怕了?世子放宽心,我又不是依靠画技好坏来选人,技巧不过是锦上添花的东西,用心才是我挑人的标准。”
钟听澜笑得勉强,最终只能依照宁宥的话去布置。
雅苑外围满了人,里三层外三层都在看热闹。
院子中列了九张桌子,前三后三设置成一个方形矩阵,而在桌子前面则坐了一位样貌普通的婢女,她不曾被这么多人围观过,坐在椅子上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每一张桌上放置了一个香炉,用以计量每一位应试者的作画时间,因为参与者众多,需在一炷香时间内作画完毕,一炷香没作完的,都算失败。
妙玄与宁宥坐在院子的凉亭里饮酒纳凉,有不少文人上前与妙玄打交道。
“妙玄先生怎么忽然想起收弟子了?”
宁宥坐在妙玄旁,翘着二郎腿剥瓜子,吊儿郎当的答道:“吃饱了撑的。”
几人面面相觑,师父都还没说话,他这个当弟子的越俎代庖未免也太不尊师重道了,不过看妙玄半点不生气的样子,他们又释然了,妙玄先生脾气随和,修养深厚,不愧是闻名遐迩的大师。
他们忽略宁宥,径直与妙玄探讨,几乎将宁宥挤出圆桌,宁宥站起身来,嫌恶地拍了拍袖子,任由他们上前围堵妙玄。
这群文人墨客眼高于顶,追名逐利的模样真是丑陋,宁宥请嗤一声,转身离开凉亭,来到檐下旁观他们作画。
宁宥察觉身侧有人靠近,扭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师兄,翰林书画院的赵熹大学士。
赵熹来到他身侧,问道:“真要收徒弟了?那岂不是可以在汴梁多留一段时日?”
宁宥眯眼笑道:“师兄想多留我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
赵熹无奈道:“我记得你上一次离开是与师父一起走的,这一走就是十年,我最遗憾的便是没能在师父面前尽孝。”
“无妨,师父走得很安详,他一生喜欢游山玩水,留在汴梁反而郁郁不得志。”
赵熹苦笑:“咱们师兄弟就你最有天赋,我是如何也比不了你。”
宁宥不置可否道:“师兄如今是翰林院的大学士,比起我这样的闲云野鹤,有名又有利,何乐而不为,反观我这样的,就连盘缠都得自己挣呢。”
赵熹沉吟片刻,主动提及道:“画完上河图,我会将自己那一份饷钱也给你,虽不多,但是也足够了。”
宁宥斜眼睨他,忽然轻笑一声,说:“师兄不必如此,当年若是我去了翰林院还不一定有你这般风光,更何况,是我自己放弃的,师兄能有今日,都是自己的功劳。”
赵熹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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