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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咬牙,伸出手,去够床头的抽屉。
钟长诀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不能再吃了。”
里兰之夜后,祁染一度只能依靠镇定剂入睡,产生了依赖性。
“跟我说说话,好吗?”
钟长诀搂着他,慢慢和他一起躺回床上。
祁染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对方,小声说:“不了,你睡吧。”
钟长诀摸了摸祁染的脸:“没事,我也睡不着。”
他刚刚一直醒着,很多夜里,在祁染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时候,他也同样夜不能寐。
如果不是钢铁之躯,他早就撑不住了。
祁染注视着面前人,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悲伤。
他当然知道他为何整夜整夜盯着天花板,那里有数十万冤魂,隔着生死之河,远远望着他。
他们都一样,都无法从轰炸中逃出来。
但他们也有不同。
祁染可以直起腰板,怨恨凶手,声讨正义,钟长诀却不能。
他就是握着刀子的人。
祁染不赞同他的意见,却不想看着他痛苦。
祁染看到了,那无数死去的人,层层叠叠,就在钟长诀身后。
黑发的,红发的,高鼻深目的,清秀婉约的,他们的同胞,他们的敌人。
祁染无法把所爱之人从他们之中拉出来。
他能做到的,仅止于此。
他握住钟长诀的手,低低地说:“神爱世人,神差使者降世,不是要定世人的罪,乃是要叫世人因他得救。”
钟长诀缓缓抬起头,看着他。
“我们若认自己的罪,神是信实的,是公义的,必要赦免我们的罪,洗净我们一切的不义,”
他继续说,“恶人离弃原有的道路,不义者除掉自己的意念,神必怜悯他,为他重造清洁的心,使里面重新有正直的灵。”
这场面很荒唐,忏悔的人和聆听的人都不信教,然而他们在祝祷。
钟长诀久久地凝望着祁染,然后伸手将他揽入怀中,紧紧地抱着。
对方知道他想忏悔,他需要忏悔,可这个国家没有人会聆听他倾吐罪孽,因为他的罪在这个国家并不成为罪。
他不应当忏悔,他是指挥官,倘若连他都以为这行动是错的,他的下属,他的士兵,该怎样面对自己,怎样面对在敌军炮火中牺牲的同胞?
他能忏悔的对象,只有面前的人。
圣典和教义救不了他——宗教不该是罪人自我开脱的工具——但面前的人想救他,在拼命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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