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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着急越是不成事,车钥匙都找了好一会儿。
蒋栩扬也是上班上到一半的时候接到了张光炜的电话,他走不开,魏枞应现在还在医院的抢救室里,张光炜联系不上魏枞应的家人才打电话给的他。
蒋栩扬:“我下午和我家老头子去投标的,晚上还要去饭局应酬,我走不开。
你先去,我结束了也过去。”
魏枞应在京郊的医院抢救,林枋到的时候天都黑了。
林枋牙都没刷,脸也没洗,风尘仆仆地开车到了京郊,照着张光炜的地址,问着路上遇见的医护人员最后找到了病房。
左肩、左手臂以及左腿都骨折了,还有脑震荡。
人已经从抢救室里出来了,现在裹得像个粽子一样躺在病床上,今天晚上还有七八袋盐水等着输,陪护的人别指望能睡觉了。
亲眼看见他,林枋才松了一口气。
随着放松,紧张的情绪褪下去之后,其他的情绪涌上心头。
林枋看着床头柜上的二十四小时动态心电图监测的仪器,揉了揉因为睡眠不足充满红血丝的眼睛,气得想打人:“他妈的,二十四岁。
我他妈才二十四岁我都感觉我当爹了。
我他妈以后小孩要跟你这样,刚从娘胎里出来我就给他腿打折了算了。”
自己气愤不已,但是病房上的人压根没有给他任何的回复。
现在还处在昏迷状态,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骂完发泄完之后,林枋好奇一件事:“怎么摔成这样?”
张光炜没有瞒他:“前面的人过弯失败摔了,跟在后面的车本能往旁边走,结果那辆躲避的车没有注意侧后方,直接和魏枞应撞了。
肩膀是摔的,手臂和腿是被后面的车压的。”
光是听着张光炜的头口描述林枋都后怕,难怪时筠不能接受,换他跟这种男的谈恋爱他也早跑了。
嘴上埋怨魏枞应,但林枋还是掏出手机给蒋栩扬打了个电话过去,告诉他人暂时还没死。
蒋栩扬在竞标结束后的庆功宴上,接到林枋的电话松了一口气:“我吃完饭过去。”
林枋让他别折腾了:“不用了,开车过来一个多小时,你明天还要上班,到时候晚上再回去也累人。
阿枞这边这有我和张光炜。
到时候等病情稳定点了,给他转回首府去。”
蒋栩扬没再坚持,只说首府医院这边他来打点。
林枋知道他有关系,医院的事情放心让蒋栩扬安排。
和蒋栩扬打完电话之后,林枋刚把手机放下,望着病床上仿佛在s木乃伊的人,刚放下的手机又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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