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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垂的半球体的顶端,先是有一块倒扣酒盅状的突出,突出部的突出就是那微微上翘的|乳头了。
它时而硬时而软,像一颗橡皮子弹,几滴凉凉的汁液粘在我的手上。
我突然想起村里那个去遥远的南方贩卖过丝绸的小个子石宾在草鞋窨子里说过的话,他说老金是个浪得像木瓜,一动就流白水的女人。
木瓜像老金的Ru房吗?
我至今末见过木瓜我凭感觉知道木瓜太丑陋又太魅人了。
“雪公子”
履行的神圣职责渐渐被金独|乳引入歧途。
我的手像海绵,汲取着她独|乳上的温暖,而她仿佛也在我的抚摸下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她像小猪一样哼哼着,猛地把我的头揽到她的怀里,她的燃烧的Ru房烫着我的脸。
我听到她低声喃喃着:“亲儿……我的亲儿啊……”
“雪集”
的规矩被破坏了。
一句话说出来就是祸。
在门老道门前的空地上,停着一辆草绿色的吉普车,从车上跳下四个身穿黄军装、胸脯上佩戴白布标记的公安兵。
他们动作敏捷,像豹子一样蹿进门老道的房子。
几分钟后,手腕上戴着银色手铐的门老道被推推搡搡地押出来。
他悲哀地看看我,一句话也没说,顺从地钻进了吉普车。
三个月后,反动道会门头子、暗藏的、经常站在高坡上打信号弹的特务门圣武被枪毙在县城断魂桥边。
他的盲狗在雪地上追逐吉普车时被车上的神枪手打碎了头盖骨。
…
第二十九章
我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从睡梦中醒来。
金黄的油灯光芒涂满油亮的墙壁。
母亲坐在灯下,抚摸着一张金灿灿的黄鼠狼皮。
她的膝盖上搁着一把青色的大剪刀。
黄鼠狼蓬松的华尾在她手中跳跃着。
炕前的板凳上,坐着一个身穿土黄|色棉军装、满面灰垢、状如猿猴的人。
他用残缺的手指,苦恼地搔着花白的头颅。
“是金童吧?”
他小心翼翼地问我,那两只漆黑的眼睛里射出可怜巴巴的亲切光芒。
母亲说:“金童,他是你司马……大哥呀……”
原来是司马亭。
几年不见,他竞然变成了这样一副模样。
想当年站在松木搭成的瞭望台上生龙活虎的大栏镇镇长司马亭哪里去了?他的红彤彤的像小胡萝卜一样的手指哪里去了?
神秘的骑马人打破司马凤和司马凰脑袋的时候,司马亭从我家西厢房的驴槽里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
尖锐的枪声像针一样扎着他的耳膜。
他在磨道里像一匹焦躁的毛驴,嗒嗒地奔跑着,转了一圈又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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