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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这种声音是人类最熟悉的一种声音,是某种脆弱的事物破裂时的随生物,比如晴雯撕扇,比如范思辄当年撕书。
比如上京城会馆里,范闲撕下言冰云地白袍,替他仔细地包裹伤口。
声音的魔力在这安静的剑庐房间内展现的淋漓尽致,先前还是愤怒而冷漠互相攻讦地二人。
都随着这个声音停止了彼此的语言和动作。
小皇帝身上的素服被撕开了一道大口子,从颈部一直向下,破到了腹部。
露出里面地白色内衣。
就像是一枚白净地鸡蛋被人小心翼翼地剥开了蛋壳,露出里面娇嫩的内容,又像是一个被包装极好的礼盒,被人撕开了缎带,窥见了里面的宝藏。
此时已是浓春,人们身上穿的衣服并不多,小皇帝也不例外。
明黄色的系带上垂着一片破裂的衣衫,看上去有些滑稽,而里面地内衣和胸上那一抹白,却是无比刺眼。
范闲陷入了沉默。
必须承认他这一手是下意识的行为。
只是在与对方争执不下后,一种恼怒促成的行为,或许也是他下意识里对这位皇帝陛下有某种施虐的冲动。
然而当真地撕开了皇帝地衣服,看见了对方平滑地咽喉,和内衣上方绝对不属于男人的娇嫩肌肤。
他却愣住了,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小皇帝的喉节只是一个微微的突起。
明显是被人做过手脚。
在失去了衣服的遮掩之后,根本不可能逃过范闲地眼睛。
她……是她。
不是他的胸部,虽然依然被紧紧地缚在白色布带之下,可是布带边缘,倔犟地女性特征,用一丝溢出地丰盈的皮下脂肪。
赤裸裸地出卖了她地真实性别。
范闲的眼睛盯着她的胸部,无比佩服北齐皇室的能力,不知道那些白色系带是用什么材料做的,竟然能够把一对玉兔遮掩地如此之好,没有让任何人发现其中的秘密。
“嗯……发育了之后,再想捆死,难度太大,而且……对身体不好。”
他的嘴唇有些干燥。
盯着那抹白,忍不住开始想像被白色系带之下。
那两团嫩肉该是怎样的被迫变着形。
该是怎样的辛苦,不知道等它们出来透气之后。
该是怎样的欢喜……雀跃。
跃动?跳动?范闲只是一个机能正常的年轻男子,当确认了北齐小皇帝的性别之后,他必须用这种方法来击碎对方坚硬地心脏外壳,然而真的确认之后,他却有些惘然,盯着对方地胸部,觉得自己地外壳似乎也要被击碎了。
……
……
长发丝丝柔顺自耳畔滑落肩头,这一刹那的温柔,让北齐皇帝有些惘然,似乎内心深处最深底地那抹阴暗,就随着范闲解发的动作,就此散开,再也不会成为压在自己心尖,让自己艰于呼吸的重负。
在那一刻,她已经放弃,已经认命,甚至隐隐有些欢喜自己的长发可以这样柔顺地飘下来。
因为她的对面是范闲,这个她曾经无比喜爱过,无比仇恨过的范闲,曾经在他迷醉时,肆无忌惮展现自己柔美一面的范闲。
小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