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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你说那个拉粪的老大爷怎么那么伤心呢?”
“同情呗!”
毛毛笑道。
我点点头又说道:“哭了半晌,老大爷抽泣着站起身来,恭敬地象那个秀才说了句话,那秀才顿时晕了过去!
你猜老大爷说什么了?”
毛毛边收拾着桌子,边满脸疑惑地问:“说什么了?”
我一脸坏笑道:“老大爷哭着对那秀才说:你满肚子大粪可惜我掏不出来啊!”
毛毛登时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扶着桌子浑身颤抖着:“你太坏了!”
我也笑着看着毛毛绝美的身材道:“是那秀才真有才!”
出了独身楼已然是子夜时分了。
风雪很大,我听着脚下踏雪的声音顶着风向家走去。
今天我走的是大道,“黄泉路”
的近道我是不敢走了,除夕夜在那个十字路口遇见怪异的男孩一幕,似乎在我的心里留下了阴影。
我这人看着心粗,可脑袋不笨,除夕第二天我和毛毛一起回图城,我特意走近道去看看十字路口究竟有什么东西,在经过那地方时我仔细看了个遍,十字路口中间,就是那个男孩烧纸的地方,竟然连半点灰烬都没有!
我当时心里凉了半截:难道我是撞鬼了?庆幸自己没打扰那东西,心下想着以后那条近道还是少走为妙!
走大路好,满大街的花灯仍然在闪烁着彩灯,只是子夜时分风雪交加,街上的人已然没有了,就我一个人听着脚下“嘎吱”
的雪音。
明天应该找姜八绺见下面,我心里总是有一种预感:一张无形的网在我和姜八绺身边展开,但我又不确定。
我还得把杜富贵那天丢裤子的事跟姜八绺说一下,不是那猪头丢裤子的事,而是萧四的得意干将二毛驴子投靠江阳的事,说不定能够从这小子身上找到点什么。
我正然走着,忽然发现前面所有的花灯都熄灭了,连路灯都熄灭了。
不知道哪条线路出了毛病了。
大街上暗了下去,只是风雪不减,借着雪光倒是也能看清街上的景物。
行到世纪广场,我裹紧了羽绒服,低头快步走着,忽然听到一阵“飕飕”
的声音,那声音决然不是风雪的声音。
我循着那声音看过去,声音似乎是来自世纪广场中间的花灯台子。
这是一只硕大的花灯,估计有十米见方,我所正对的是方台后面的背景山水,台子里面什么也看不到。
我小心地向那花灯台子行去,脚下踏雪的声音变得很古怪。
那声音似乎很清晰了,就在台子上面,我的心也是紧张起来,手里不禁握住电击手电,想着如果有什么状况我就跟他拼命,或是撒腿就跑!
这手电自从上次探康乐宫后,我每次走夜道我都拿着他,用来防身。
我轻轻走近台子,扒开台子上面的背景布,向里面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我差点没吓得背过气去!
双腿登时失去知觉,两手发麻,脑袋“翁”
的一下,眼珠子也瞪得老大!
台子上站着三个女人!
他妈的,三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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