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小小薄礼,还望古前辈莫要嫌弃的好。”
薄纱之下,女子之音犹若珠落玉盘,黄莺出谷,好听得紧,让在场许多热血男人都血气方刚起来。
“门主客气了,人来就好,又何须如此多礼呢,这岂非与我生疏,见外了不是?”
一番客套话下来,古师琨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毕竟人家门主愿意给他一个薄面,也是他的荣幸啊,这可助长了他不少威严。
只是,还未待他仔细研究那块测灵石呢,那石头居然开始东缺一角西缺一角起来……
随着而来的,还有各种卡兹卡兹脆的声音!
像是什么比灵石还要锋利坚硬无比的东西,咬在上头的声音?
等等,咬?
见此场景,唐美娜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神识探进空间里,却不见那团萌萌的小火灵,她脑门的汗珠顿时高挂了起来。
这小火灵别的兴趣没有,最大的爱好就是啃食玉石!
特别是灵气越醇厚,精度越高的玉石。
一开始,唐美娜家里用来镇宅的一块祖传玉石就是险些被这小东西给啃食掉的,她母亲发现玉石不见后急得团团转,领着家人几乎将宅子都给翻了个遍,最后还是唐美娜在空间里发现了那块被小火灵把玩着,就要送入口中吃掉的玉石的。
现如今,这块才堪堪现世没多久的测灵石突然东缺一块西缺一块地,有高达百分之99。
999……的可能性,是她家亲亲小火灵干的!
如此一幕发生得太快,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不多短短几秒钟的时间,眼前那块足足有半张桌子那么大的测灵石,居然……就没了?
“哪来的孽畜如此猖狂,真是不知死活!”
犀利眼风一扫,安羽汐眼尖地很快就发现了一抹隔绝在空气里,正拖着肥硕的身体想要悄悄溜走的红色身影。
玉指捻诀,当空一扫,就掌风犀利地将那抹偷腥的影子捉了出来,摔扔到了地上,用捆仙绳牢牢绑缚起来。
“我的天啊,这不是小火灵吗?”
“真的是小火灵啊,相传小火灵是炼药师必备的一种绝色异火,普通修仙者是怎般都得不到的!”
“却不知这是谁家的小火灵呢,如此不知轻重,将此件寿礼给啃食殆尽,怕是要引起飞羽门主与古老爷子的不悦了。”
……
听着周遭的议论声,唐美娜顿觉一个头两个大。
这小火灵,吃什么不好,偏偏要去吃人家门主的寿礼,这下好了,她这个做主人的就要倒大霉了!
放眼窝在唐美娜怀里的小包子,乍一看到小火灵,漆亮的眸底却是闪过一抹不可思议。
他还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家妈咪是修仙之人,身上还跟着这么厉害的一个小东西呢?
没想到在唐家,还不止他跟自家爸比藏得深,他家妈咪也是藏得很深的嘛!
哎,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命中注定了他们就是一家子了。
哧哧哧——
吃饱了的小火灵身体膨胀了一点,肚子圆鼓鼓的,头顶上的红色火焰灼灼燃烧,小嘴一张,就干脆将那条把自己绑得极不舒服的捆仙绳……也给啃了!
手中陡然落了空,安羽汐一脸的不可思议。
但见那小火灵一挣脱捆仙绳的束缚,就赶紧马不停蹄地朝着自家主人的怀抱跑去,躲在她怀里不肯出来了,安羽汐的目光随之探了过去,却见古老爷子的主桌上正端坐着三个甚为陌生的人物。
男的相貌平平,头发干枯,眼睛无光,一看就是乡下来的农夫,不值一提。
女的长相清秀,颇有几分邻家女神的意味,嘴角总是噙着一缕若有似无的笑意,盈盈目光恍若一潭春水,泛着阵阵深不可测的涟漪,引人遐思,其实力更是一眼望不到底,高深莫测。
美丽妻子的身上,有着太多秘密报社编辑出身的乐正弘意外发现了妻子不忠的秘密,他才意识到,自己根本不了解妻子,不了解这个首席美女记者。来源不明的巨额存款,...
我是一名符师,我非常热爱自己的职业。笑什么笑,是符师,不是浮尸,再笑,再笑信不信我拿刀砍你有时候他看起来很像一个活了几千年的人精一样,但是很多时候则相反,他做事情喜欢随性,自己喜欢的事情你不用说他就会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你怎么逼他都没有用,他就是这么一个完美的人。这是陈寻心流下眼泪后为自己找的借口。...
千年难遇千年遇,一夜思春一夜春!参军夺帅扶帝业,周旋各路美人间,了却一桩桩心愿,留下了一段段佳话...
暗恋了多年的女神一直把我当成空气,一次趁她醉酒之后,我一时没忍住,做下了错事。后来有一天,她居然主动要和我...
误入无限世界的庄飞刚开始只想活下去而已,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庄飞慢慢的解开了真正的秘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进入二次元的无限轮回,但我知道,那个躲起来想要利用我的家伙,迟早我会亲手捏碎你那可笑的阴谋!这是一段主宰二次元的旅程,也是主宰命运的历练。(新书炎龙纪元已发布,大家可以在下方的推荐链接中选择进入!)...
景泰二年,老好人朱祁镇守着南宫望眼欲穿,奉天殿里的朱祁钰端坐朝堂意气风发,风华绝代的钱皇后成了残了废的老妇人,他日宠贯六宫的万贞儿此时还人面桃花瘦。这一年,是大明朝经历惨败后的第二年。也就是在这近一年的时间里,京都保卫战刚刚获胜,大太监王振血迹未干,鸿胪寺的杨大秀才拼着一身肥胆回到京师,于少保初显锋芒挥朔方樽。这是一个刚刚经历乱象的时代,也是一个充满机遇的时代。同时也就在这么个时候,一位两世为人的家伙隔了千百年的光阴于不经意间穿越而来,风乍起,吹皱了一江春水。顺天府的细雨沾湿了姑娘们的鞋尖儿,教坊司里的钟声谁在摇曳?杨柳岸的书生高歌纵行,又是谁点了琵琶还红了芭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