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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雯手里一直拿着一把剪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像是恨不得冲上来剪碎我的裙子,但直到电梯门渐渐合上,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毕竟办公室所有角落都有监控,即便她是丁家人,在秦氏集团的地盘胡作非为,也没人能包庇得了。
坐上福伯的车,我的思绪鬼使神差地飘飞了一瞬,突然想起一个人,忍不住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李姐,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荣诗潍的女人,她和丁雯是什么关系?”
约摸过了半个小时,我才收到了李姐的下一条短信:“丁雯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叫郗恺箫,这人不愿打着丁家人的旗号抛头露面,一直在不知名的小公司做事,荣诗潍是他的未婚妻,不过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你是从哪里听到这个名字的?”
何芹口中那个无财无貌,空有一身艺术气息的郗恺箫,竟然是丁家人?
而荣诗潍,是郗恺箫的未婚妻?
至此,我才终于明白何芹为什么无缘无故地遭了那种算计,看来荣诗潍之前是真将她当成了情敌……
“从一个朋友口中听说的……对了,荣诗潍又是什么身份?”
我继续追问。
“一个努力和丁家攀上关系的富家女,荣家做的是进出口贸易,丁家在这方面渠道很多。”
李姐这次的回复简短了许多,看来这个荣诗潍并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地方。
怕我不明白,她特地发来几个荣家和丁家的一些公司名称,以及生意上的来往。
谢过李姐之后,我思来想去,还是不打算将这件事告诉何芹,她难得喜欢上一个人,恐怕心里还没有放下,现在说了无异于雪上加霜。
福伯口中的晚宴,在城东的一栋别墅里举办,我从没来过这种地方,穿过绿草如茵的园林,看着眼前十二层的香槟塔、两米多的大蛋糕,以及长桌上精致得无以伦比的小点心,只能感叹这些有钱人的生活未免也太优裕。
我还没找到秦以诺,就率先看到了牧屿,他今天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桀骜不驯的头发被抹了发蜡,一丝不苟地梳于脑后,看上去仿佛变了个人,只有露出笑容时才隐约看得出平日里戏谑的影子,朝我举了举手上的香槟:“顾云歆,你来了?”
我学着他的样子端起一杯香槟,问道:“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隆重?”
“听说那座移动冰库今天要向你求婚,所有人都故意没有告诉你,现在我说了,毁了这么大的一个惊喜,你会不会怪我?”
他一本正经地问着,眉毛却不有自主地微微挑了一下。
“是吗?”
我学着他的样子挑了挑眉,虽然听到求婚二字时心底的确涌起了一丝难以言说的惊喜,但心里还是明白,这不过只是几句玩笑话罢了。
“我一直觉得你和秦以诺先前的那些助理有些不同,今天才终于看出了到底是哪里不同。”
他拿起一份栗子甜点,吃掉上面的樱桃,又放了回去。
我分明看见一旁的侍者有些汗颜,待他经过之后,不动声色地将那份甜点丢进了垃圾桶里。
牧屿伸手拿起另一份甜点,这次吃的不是樱桃,而是果仁。
“你有话就不能一次说完吗?”
我忍不住皱眉。
“哦,我说到哪儿来了……”
他揉了揉额头,看着我的眼神带上了几分认真,“对了,说到你和她们有些不同,有些东西,所有靠近秦以诺的女人都梦寐以求,但你从来没有想过……比如订婚,比如混进这个圈子,比如为谋得更高的地位……”
这些我的确没有想过,可他为什么会突然提起?
我看着眼前的牧屿,总觉得他今天怪极了,一时间又说不出究竟是哪里怪。
“你这么蠢,要是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了,谁来替秦以诺保护你?”
他抿了一口香槟,眉毛挑得一高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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