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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脑子快要烧成浆糊的江绒完全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
伸过来的那只手冰冰凉凉,贴在身上真得好舒服,所以江绒茫茫然眨巴着双无措又迷糊的眼眸,死死将那只手按在自己怦怦乱跳的胸口处,全然不顾那股扣在自己脖颈上的力道,只傻乎乎伸着脑袋将自己往更凉一些的地方贴。
因为江绒不自觉挨挨蹭蹭的小动作,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又被拉近许多,紧接着比身上肌肤更加炽热些的唇,阴差阳错贴在了陆关山棱角分明的下颚处,像是一只粘人的猫儿,江绒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了两下。
当即陆关山愣怔片刻,扣在江绒脖颈上的手瞬间失去大部分力道,只松垮扣在掌心之下光洁如玉的肩窝处。
“热……”
江绒身上的衣服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脱干净扔在了床尾,只陆关山松懈力道的瞬间,他就蹬鼻子上脸般将自己整个人贴到对方身上,随即带着几分少年稚气的嗓音仿佛含在喉咙间咕哝几声。
这个声音略有些熟悉,不过陆关山这会儿被人缠得实在太紧,压根不给他半点思考的机会,身下这人的状态明显不太对劲,大概率是被人下了什么腌臜的药物,陆关山想要伸手去拿手机,但江绒已经伸着脑袋贴过来,像是在与男人耳鬓厮磨。
全然不知该怎么疏解体内无穷无尽的热度,江绒只能紧紧贴住身边最后那点儿可以给他带来舒适的凉意,嗓子里挤出来的咕哝声似乎都带上了些可怜又可爱的哭腔。
但两人紧紧相贴的地方很快就被江绒身上的热气传染,找不到半点方才让他感到舒服的凉意,少年音中夹杂的哭腔当即变得更加可怜起来,顺带着江绒双手不停在陆关山身上乱摸,有种非要找到刚才让他感受舒适凉意的架势。
“别摸了。”
炽热呼吸一路从脖颈逐渐喷洒在他胸口处,热气扫过带着一抹过电般的酥麻痒意,原本有些不适的眼睛此时此刻仿佛能够感受到皮下血管的跳动,如果任由身下之人继续胡乱摸下去,那理智才是真的要失去控制,陆关山嗓音中不自觉带上几分沙哑,“松开我,我去帮你叫医生。”
听不清楚男人到底在说什么,江绒呜呜咽咽着挤在陆关山怀里却又半点得不到解脱,一双手只能继续胡乱摸索,直到耳畔响起一抹闷哼声,然后他倏地就被男人严严实实压在身下。
微风丝丝缕缕吹进房间,薄纱的窗帘随之飘起又落下,那股少年音里的哭腔似乎越来越浓,黑色床单因为沁着泪痕瞬间晕染出一小片更深的颜色。
n俱乐部里,一抹如同火焰般炽烈的颜色伴随着震耳的嗡鸣声终于停下来,伸手拿掉厚重的头盔,陆白野随意甩了甩头发,汗水随之就被甩落下来。
“小绒,快看哥的英姿是不是帅爆了!”
习惯性像往常一张耍个宝,但却没有得到半点回应,几乎一晚上过去,陆白野终于反应过来有哪里不对劲了,伸手将一个同伴薅到自己身边,“小绒呢,他之前不是一直跟着我们的吗?”
“哥,你说江绒吗?”
申武扭头看了一圈,然后果断摇头,“没有吧,好像从小叔的公寓出来时就没见到江绒了。”
“艹,老子好不容易带小绒出来玩一回,不会就这么把人弄丢了吧!”
陆白野哪里还有半点玩闹的心思,“赶紧找,一定要赶紧把人找出来。”
“野少,没这个必要吧!”
听到陆白野这边的动静,几个男生勾肩搭背凑过来,“江绒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就算跟咱们走丢了也不至于找不到家。”
“你们懂个屁!”
陆白野忍不住开始爆粗口,他家小绒不仅模样长得好,性格也非常讨喜,说不定就有谁动了什么歪心思,想到这儿陆白野忍不住将打量的视线落到他那些狐朋狗友身上,“别让我知道今天这出是你们搞的鬼,不然我扒了他的皮。”
陆白野平时不着调惯了,但他到底是陆家家主陆关山亲手教导出来的继承人,板起脸的模样是真有几分骇人的架势,众人互相对视一眼,各自心里都不知道藏着什么小心思。
赶紧拿出手机给江绒那边拨打电话,但手机铃声响起很长时间,却始终没有人接听,陆白野一时着急抬脚就踹了下身旁装饰用的假柱子,那柱子虽然是装饰用的,但内里的的确确是真材实料,一瞬间的疼痛让他眼眶都忍不住有些发红。
旁边一群纨绔子弟不知内情,真以为陆白野是爱惨了成天跟在他们身后的小可怜,听说那小少爷是江家夫人给从前那个男人生的呢,只不过之前那个男人死了,江夫人才把孩子带到江家。
谁也不知道这群纨绔子弟心里都在打着什么小算盘,但此时此刻的公寓里是真乱了套。
不知道是不是要下雨,这会儿外面原本带些凉意的风越吹越大,窗帘也随之胡乱翻飞,不断发出簌簌的声响。
然而此时此刻谁也顾不上去关窗户,随风声而起的是阵阵低沉沙哑的喘息和带着哭腔不断喊疼的少年音。
逐渐风停了,外面随之响起阵阵噼里啪啦的雨点声,那雨声越来越大,因为窗户是大开着的,所以不一会儿窗帘就被潲进来的雨水打了个半湿。
夏天的雨总是说下就下、说停就停,等到第二天早上,就有略显刺眼的阳光从窗户那边照进房间。
像是一只不安的小兽,江绒忍不住缩着脑袋将自己往没有阳光的地方躲,接着传遍浑身的疼痛让他瞬间从梦魇中醒来,入目是男人雄健有力的胸膛,茫然无措地眨了眨眼,江绒有点反应不过来自己这会儿到底在哪里,昨晚又发生了什么。
但直觉告诉他昨晚发生的事情应该很了不得,所以陡然升起的求生欲让江绒下意识想要逃跑,赶紧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两人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太近了,不小心碰到面前男人紧实有力的胸膛,江绒瞬间有些无措地紧闭双眼,但他静静等待几秒钟并没有听到任何动静,于是试探着悄咪咪睁开一只眼,然后再睁开另外一只眼。
那个陌生又危险的男人眼下还在沉沉睡着,江绒小心翼翼松了口气,然后跟个探头探脑的小蜗牛一样忍着浑身疼痛将自己一点点从被窝里摆脱出来。
不仅身上疼得很,就是脑袋里也很被针扎过一样,江绒赤着脚局促站在地板上,扭头看看凌乱的大床,再低头看看床尾的衣服,接着手忙脚乱就把两件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也不管衣服穿的对不对,江绒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至于接下来要去哪里,他现在脑袋就跟浆糊一样,压根就想不明白。
鞋子不知道被踢哪儿去了,慌里慌张跑到楼下后,江绒几乎下意识地将一个书包甩在自己背上,然后飞快光着脚跑出这栋公寓。
这是一户一梯的公寓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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