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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虽说江绒那孩子一直没在自己跟前长大,但江翰行真真切切想要将那孩子当自己亲儿子一样对待,所以在对上长子十分笃定的一张脸后,江翰行心中立刻愈发复杂起来,“陆关山年纪得比你还要大吧,他怎么能引诱一个刚成年的小孩子呢,这简直就是妥妥的恋童癖!
!
!”
万万没想到自家老父亲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江诚裕张张嘴想说什么又给吞了回去。
沉默了好一会儿江诚裕才终于开口继续说道:“看看阿姨的态度吧,如今江绒跟沈阿姨的关系好不容易亲近些,爸爸你就不要管得太多,不管怎样我会尽量把江绒当自己弟弟看,以后陆先生如果对他不好,江家也会是他的靠山和退路,只不过阿姨可能并不想让江绒背靠我们江家的关系就是了。”
也是这个时候江翰行才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最近妻子想要重拾旧业,老话都说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怕是对妻子而言她可以依靠自己这个丈夫,却不想让江绒那孩子同样依靠江家,毕竟毫无血缘关系的父子兄弟情又能可靠到哪里去。
虽然心中依旧遗憾妻子还是不够信任自己,但江翰行却深深明白他家沈女士的坚毅果决,所以他毫无疑问选择尊重妻子的一切选择。
下午两三点钟,一切准备妥当的沈清韵终于给儿子打去一个电话,邀请两人过来江家吃个晚饭,权当是“新媳妇”
见家长了。
手机屏幕不小心碰在面颊上,误打误撞打开了外放功能,听到“新媳妇见家长”
几个字,江绒一张白净小脸更是忍不住泛起一层薄薄的漂亮红晕:“好哦,下午我跟小叔要先去趟医院,然后再去民政局领结婚证,待会儿直接从民政局那边去江家。”
在面对沈女士时江绒虽不至于无话不说,但跟小叔领结婚证对他而言实在是件非常开心的事情,于是男生理所当然想着要跟妈妈分享这份快乐。
不过江绒是开心了,沈女士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就只有她自己才最清楚了,在挂断儿子的电话后,她当即靠在丈夫胸膛处深深叹了口气:“虽然我知道同性婚姻法则只要成年就可以领结婚证,虽然是我主动将户口本递到陆关山面前,但我万万没想到陆关山耐心竟然这么差,元旦假期才刚过去,他就要拉着我家小绒去扯证,过分,简直太过分了!
!
!”
“对对对,过分,陆关山这人实在过分极了!”
江翰行能怎么说,只能顺着妻子的心思一起吐槽某个行为很过分的人。
但江先生万万没想到一句吐槽刚说出口,转头他就把火引到了自己身上,沈清韵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当即从江翰行的怀抱中退出来,然后一脸不忍直视望着丈夫:“你竟然还有脸吐槽陆关山过分,当初你自己还不是在认识我的第一周就把我拉去了民政局。”
江翰行目瞪口呆:失算了,不过任谁抓住可以和心上人扯证的好机会还能继续忍下去,根本忍不了的好吗,一天都忍不了~
确实一天一时一刻都忍不了,从枫溪出来后陆关山先带江绒去了趟医院,做好一周一次的例行检查,陆关山立刻问起江绒入冬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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