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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跟你说他是什么人,你一定会吓一跳。”
白涛认真地看着她说:“既然他不给你名分,你就离开他吧。”
“你会照顾我吗?”
严慧一本正经地看着他。
白涛迟疑地拿起一个酒杯,她把酒杯夺了过去放到桌面上,像是要他认真对待这个问题。
“我或许没有这样的能力。”
她靠在他的肩头说:“至少你是个诚实的男人。
那个人嘴上说自己怎么怎么讨厌老婆,可还是不肯离婚,为了一些权力也做尽恶事。”
“那一定是官员了,如果是老板的话肯定无所谓形象问题。”
白涛看了看她家的布置,“一定是高官。”
“你越来越像是侦探了。”
她将他的手放到胸口,白涛知道现在不该去忤逆她的想法,便顺从了她小小的贪欲。
“可我也不会怕那种人的。”
“你是在宣誓吗?”
“不会怕的,无论他是谁。”
“如果我说他是国家副总理呢?”
白涛装着被吓到,身体一颤,收回温柔乡里的手,站了起来。
“怕了,不是吗?”
她哀怨地盯着他。
白涛一本正经地看着她说:“是又如何呢?我只是觉得让那样的男人浪费你的青春,实在太不值得了。”
女人忽然哈哈大笑,理了理衣服,把纽扣都扣好,拿起酒杯又是一口喝干。
是个直率的人。
“你走吧,我今晚不想再看到你了。”
“为什么呢?”
白涛心急了,应该还能套出更多的话。
而她刚刚的回答更像是在开玩笑,不能成为确凿证据。
女人苦笑着摇了摇头说:“你简直像个孩子,走吧,我壶里的水已经烧干了。”
白涛不懂她的意思,也只好随着逐客令出门了。
门重重地关上,佣人们一直在外守候着,一声不发。
他走到外面,上了她的车子,司机换了一个人。
将他带离此地,一路来到了路边的林地里。
白涛没有感到意外,在车停下后说:“我可不想在这里走回去。”
司机推门而出,白涛跟了出去。
“你身上的气味与众不同,是跟香水有关吗?”
司机问。
白涛靠着车门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可如果是劫财的话未免太可笑了,你应该是那女人的保镖吧?”
“你是她第一个带回去的男人,我的老板说过,如果有这样的情况就得来点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