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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字刚出口，夜重羽就连饭带肉的闭上眼睛扒拉进嘴里，没嚼几下就直接吞了下去，夏明烨看了虽然满意，但也不是很满意。

“子曰，要细嚼慢咽。”

到头来夜重羽终究还是没能逃脱夏明烨的子曰。

“大师兄?”

“嗯?”

“你确认老子曾说过那些话?”

夜重羽说这话时满脸都是“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的神情，而夏明烨却回以“骗你没商量”

的神态。

“那是当然，肯定说过，而且一字不差。”

夏明烨口中斩钉截铁的答着，心中却说此老子非彼老子，而是老子儿子的那个老子。

他拿小师弟当儿子养，自己是老父亲，是爹，那不就是老子?所以他说的话，不就是老子说的话?细品……没毛病。

夏明烨挑眉，又夹了块红烧肉放进小师弟的碗中，这次没等他曰，小师弟就把肉塞进了嘴里，刚要直接吞，又想起刚才那一曰，便又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的嚼着。

想起付启召的死，夏明烨看向低头干饭的小师弟。

“小十七，付启召死了，你开不开心?”

“他本就是该死之人。”

夜重羽的语气平和，似是根本不认识付启召这么个人一般，也不曾被他欺辱过。

夏明烨点头认同，这话……也没毛病。

“对了，一会儿我还要去博通阁，你去吗?”

“去。”

夜重羽言简意赅的回应，让夏明烨相当欣慰。

果然好大儿，没白养。

不错，不错。

很好，很好。

自从十数日前付启召和那几个随从的离开，华缈宗也恢复的一切如常。

在这些日子里，猜到自己身世大有来头的夏明烨把原本就挺直的腰杆挺的更加笔直，就连喘个气也是那么的令他心情愉悦，神清气爽。

日子过的也相当清闲。

晨起之后陪着小师弟用早饭，然后一起去授业棠。

小师弟听学，他欣赏小师弟，时光纯静且美好。

要说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也不是没有，那就是小师弟的梦游症正处于频发期，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晃晃悠悠的从软榻上下来到处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