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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碧思忖一下,说:“直到太子登基为帝。”
伯堃冷笑道:“原来你是太子的人?”
潇碧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客人出的起钱,我就卖这个命。
再说,太子登基,天经地义,并没有谋财害命,好差事吧!
我还可以承诺你,做完这件事,绿竹客与你、顾臻婳等再无关系!”
伯堃垂下头,许久,他说:“廉郡王。”
潇碧满意地说:“虽然你已获得雍亲王的信任,但那个女人是你命中的克星,迟早坏事,你的选择很明智。”
夜到三更,辗转反侧,无法安睡的伯堃鬼使神差的来到亦蕊的屋外。
屋门敞开,豆大的灯花一闪一跳,昏黄的光映着亦蕊的脸忽明忽暗,她拿着茶杯小口地啜着。
她面前放着另一个空杯,一张圆凳,似乎在等人前来。
伯堃走到门边,低沉地说:“你是在等我么?”
亦蕊并不接话,只是执起茶壶向空杯中斟满,自己又端起茶杯,慢慢喝着。
伯堃将茶杯举起,喝到嘴里才发现,那并非茶,而是浓烈的汾酒。
“你疯了!”
伯堃一把抢下亦蕊手中的杯子,她的酒量差,自患了心病后,大夫只能喝些温热黄酒。
亦蕊眼里噙着泪,囔囔道:“对不起……”
伯堃强忍下抱住她的冲动,温柔地说:“别这样说,我们之间永远没有对不起。”
亦蕊眼里闪耀着感动的光芒,低语道:“我很想让自己放下弘晖,却做不到,再加上彩娟的死,我不能坐视不管。”
伯堃说:“我知道。”
他贪婪地看着那张温婉的脸,明天,就难以相见了。
果然,亦蕊说:“明天我……我要回别院!
我会替你向王爷请辞。”
伯堃狐疑地看着她,讥讽地说:“咦?王爷不是要嘉奖我么?怎么让我请辞?”
亦蕊轻咬下唇,说:“伯堃哥哥,我知道你对我好。
这份情谊,此生,我难以回报。
我不愿你再难过,你为我牺牲地够多了,你忘了我,生活会更加美好!”
伯堃抓起酒壶,咕嘟咕嘟一口饮尽,红着眼吼道:“这就是你要对我说的吗?”
亦蕊酒意渐涌,烧红的颊上醉眼迷朦,又笑又哭地说:“我,我是福晋啊!
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会被王爷抓回来的,还要连累父母。
更何况,我……已不是……伯堃,晚了,晚了……不行……弘晖是我的肉,放不下……彩娟,被李怡琳害死,不能轻易放过她。
我好累啊,好重啊……但我要回去,回去才有机会。
下辈子,我一定……不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