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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浓签完字准备走人。
刚拉开方周办公室的门,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摁住了门板。
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儿包裹住她,华浓脑子里有什么带颜色的东西一闪而过。
想到了跟陆敬安滚床单的时候,也在他身上闻到了这种淡淡的烟草味儿。
“我惹你了?”
华浓转身望着陆敬安:“什么意思?”
“一大清早就对我横眉冷眼的,我哪儿招惹你了?”
华浓烦躁地推了一把人:“哪条法律规定我见到陆律师一定要赔笑?一定要跟你打招呼?一定要好言好语?”
“不接我的案子就离我远点,别跟只苍蝇似的围着姐转。”
华浓说完准备拉开门,砰——门板又被摁上了。
男人脸色寡沉,蕴着几分风雨欲来的怒火:“华浓,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舔人舔多了就没意思了,陆律师,你身上该摸的我都摸过了,该看得我也看过了,至于东西,我也用过了,说实在的,要不是你还有点本事让我有那么几分需要你,我现在看都不想看到你。”
砰——华浓推开他,拉开门走了。
陆敬安一口气窝在胸口上不上,下不下,垂在身旁的手狠狠地紧了紧。
他就知道,华浓从小就是这样,她满心欢喜,想要的东西一旦得到了就不会珍惜。
怪自己欠,忍不住爬了她的床。
方周站在原地,恨不得能就地隐身,一姐太敢说了。
这刀子扎到陆敬安身上他都听见了噗噗声。
扎得一点儿情面都不留啊。
京港律政阎王爷在她眼里就是个破鞋了?
哐——陆敬安满身怒火摔门出去。
方周看了眼自己这扇不算结实的门,有些担忧地上去扶了一把。
........
“下车。”
“我车....”
褚蜜在警局外面等华浓,刚好华浓坐上副驾驶准备开车离开。
驾驶座的车门就被人拉开了。
陆敬安阴沉着脸,浑身上下散发着狠厉气息,目光冷沉地恨不得将她射穿。
“别让我说第三遍,下车。”
褚蜜不敢招惹陆敬安,毕竟这位爷是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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