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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令狐都尉后面那个身体有点发胖的军官,眼光一瞥,见李白伏在桌上呼呼噜噜的打鼾,鞋子帽子都摔在一边,远远就闻得他那股酒气,还有一个张旭,须子上墨汁淋漓,兀自在那里手舞足蹈,要和别人斗酒,那军官皱起眉头,道:“人家都说这是长安最有名气的一家酒楼,却怎么容得这些穷酸在这里撒野。”
令狐都尉不待他的话说完,急忙拉着了他,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打瞌睡的那个人正是皇上所宠爱的李青莲李学士。”
那个军官吓了一跳,连忙噤声,脸色尴尬之极,偷偷的朝李白、张旭那两张桌子望去,见那些人闹酒的闹酒,谈天的谈天,似乎并没有听到他的话,这才放心。
这时段珪璋已回到了他原来的座头,铁摩勒低声说道:“这两人就是安禄山手下的田承嗣和薛嵩。”
段珪璋道:“沉住了气,不可闹出来。”
酒楼上有三张桌子,坐着的都是宫中的侍卫和羽林军军官,见了令狐都尉,纷纷起来招呼,那令狐都尉哈哈笑道:“我给你们介绍两位好朋友,平卢军的田将军和薛将军,他们两位是安节度使的左右手。”
在各路节度使中安禄山兵权最大,又是杨贵妃的干儿子,那些侍卫们和军官们对田、薛二人纷纷趋奉。
段珪璋听他们的言语,知道那个令狐都尉名叫令狐达,在这群军官中似乎职位最高,那些人对他都很恭敬。
田、薛二人则是护送安禄山入宫的,安禄山给杨贵妃留下了,要他们到晚上才去接他。
段珪璋心道:“这酒楼正对着明凤门,我今晚再来,在此守候,等这两个家伙接安禄山回去之时,我暗地跟踪便是。”
铁摩勒那日在马蹄下救人,田、薛二人虽然在安禄山左右,但铁摩勒那日是个乡下少年,现在却打扮成贵家子弟的模样,田、薛二人哪里认得出来?何况他们的眼光都被李白的醉态吸引住了,更没有注意他们。
不过段珪璋却不敢大意,生怕给他们窥破行藏,已然得到了安禄山的消息,便想离开酒楼。
正待叫堂倌过来结账,酒楼上又来了一个客人,一进来就大声问道:“李学士可是在此喝酒么?”
这人也是个武官装束,但与田、薛二人却大大不同,他着的是一身粗布军装,严冬时分,仍然穿着草鞋,但他腰挂长刀,刀鞘却是名贵的犀牛角做的,样式古拙,刀鞘上还缠有金丝,要不是他挂着这把名贵的刀鞘,那就完全像一个穷大兵了。
段珪璋抬起头来,打量了这人一眼,不觉暗暗吃惊,这军官约有三十岁左右,双目炯炯有神,虬髯如戟,满面风尘之色,却掩盖不住他的侠气雄风,段珪璋蓦然想起一个人来,但却不敢断定是不是他。
令狐达喝道:“你这厮是什么人?李学士是你随便见得的么?”
那军官冷笑道:“我找李学士关你什么事?要你出来多事?”
薛嵩道:“你大呼小叫好没规矩,李学士正在好睡,你胆敢吵醒他么?看你这粗野的样子,李学士就不会交你这样的朋友!”
薛嵩刚才认不得李白,出言无状,甚感难为情,正好趁这个机会,一来为令狐达助威,二来讨好和李白同来饮酒的那班官儿,心中想道:“这回大约不至于看错人了吧。
看来这厮最多不过是一个边军的小军官,谅他怎能识得李白。”
薛嵩拦着了去路,那军官大怒道:“你狗眼看人!”
平掌一推,薛嵩冷笑道:“你要打架么?”
立即施展擒拿手法来扣他的脉门,想把他一下拿着,反扭过来,在一众军官面前,博个哈哈一笑。
哪知他没有抓着人家,却反而给那个军官一掌推开,跄跄踉踉的几乎跌倒!
令狐达大吃一惊,要知薛嵩是有名的青州剑客,以剑术、暗器与擒拿手称为三绝,而今他竟然一交手就吃了对方的亏,而且连令狐达也看不出那个军官是怎样闪开薛嵩的擒拿手的。
薛嵩大怒,便想拔出剑来。
贺知章上前调解道:“李学士结交遍天下,薛将军敬爱李学士之情可感,这位……”
那军官道:“我姓南,东南西北的南。”
贺知章续道:“这位南兄既然是李学士的相知,对薛将军的阻拦也不应见怪,李学士当真是喝多了几杯,现在已睡着了。”
贺知章这番话说得婉转之极,薛嵩又知道他是个大官,只好忍住了气,不敢发作。
那姓南的军官游目四顾,问道:“那位伏在桌上打瞌睡的人就是李学士吗?”
贺知章诧道:“不错,就是李学士。”
薛嵩已冷笑道:“闹了半天,原来你是并不认识李学士的呀!”
那姓南的道:“我几时说过我认识他,我不想谬托知己。”
贺知章道:“然则阁下找他何事?”
那姓南的道:“我不敢谬托知己,可是另有一位是李学士知己的人,托我捎一封信给他。”
贺知章道:“是哪一位?”
心想:“李白的知己朋友,说出来大约我即算不认识也总会听过名字。”
那姓南的道:“是一位姓郭的朋友,这封信我得亲自交给学士,不便转托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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