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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想的紧。
可若真动了内伤,疼了他的身,却是疼了自己的心。
这位爷顺手拿过杯放在桌上的酒杯。
杯中酒被那人饮了几口,还有最后一些。
“不宜饮又不是不能饮。
你怎的就想独尝这滋味儿了?”
白衣的爷痴痴的笑了。
被身旁人这突如其来的孩子气给引的笑了。
于是再一次抓住那人的手,将其带到自己嘴边,一仰脖儿,那杯中最后的一口酒已然送到了自己的口中。
再下来,撒开手转扶住那人的脸颊,轻轻的扳过。
探出头,贴过身。
吻上了那比不得往日里红润的唇。
起了唇齿,将那口酒似有似无的送入。
酒是香的,且有一种能尝到的花香。
玉堂说的对。
这酒是软的,正适合自己。
怕是多喝几杯也不会那么容易醉吧?
只是有个东西却让他已经醉了。
那人的唇动着,与自己的唇瓣相磨。
舌软软的在自己的嘴里流连着,像是在寻些东西。
一丝一毫之地都没有放过。
待这酒的味儿淡了,觉着周遭的温度热了。
这白衣的爷才放了怀里已然醉了的人。
“你……好没个分寸!”
这蓝衣的爷喘着气,极不均匀。
胸脯起伏着,像是紧张的过了头儿了。
那白衣的爷笑的更甚。
一脸皆是意犹未尽的神色。
“可尝到这酒味儿了?”
随手再满了一杯,然后一口饮下。
甜且香。
比方才的更甜,比刚刚的更香。
这边的人的脸依旧红着。
却渐渐的开始变淡。
翻了他一眼,这才深吸了一口气。
“菜都冷了。
莫要只顾着喝酒。”
终究还是知道他那是疼着自己。
虽行为上不加检点不观场合,可这人早已惯了如此。
“猫儿,这酒你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