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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时间比在付食还清闲。
虽说不安宁了几天,但还是会感到有一点新鲜。
五月十九日星期一
日子一天天在过,生活似乎宁静似乎又不能宁静。
吴主任说了叫我要搬房间。
我就担忧死了,一下又怕这一下又怕那。
春梅说她明天回家休息四天,我就不知怎么办好。
我怕人家,人家又怕我。
开房时神经太紧张,警惕性太高,我不准旅客靠我太近,这近乎给别人看出来了,所以别人也不敢妄动,首先怕了我似的。
可却被春梅说我,人家对她说:是不是我很讨厌他们?又有什么办法呢?我是有点看不惯旅客在小卖部坐得那么近谈话。
这几天虽然没发生我预料的可怕事,但以后呢?何况我夜晚没开过住房,且又不在旅店住,也不会发生什么事。
现在春梅要在四天后才回来,还要搬到那旅店住,事情就没这么简单了。
半夜生更也会有人叫门。
十二点关门关走廊的路灯。
都意味着可怕。
我就是怕,不知该怎么办?阿忠说大胆点啰。
有人说:“人家会吃了你呀。”
怎么办?看来我的生活再也不会有安定了。
当然,我还是想了很多,别人借酒消愁,我借吃瓜子想事。
一边吃一边想,凳子上都是瓜子壳。
我想,就算把这些“害怕”
和“担忧”
告诉妈妈姐姐,她们都帮不了什么忙,反而增加了妈妈对我的担心。
就算我去告诉主任我怕,不能尽职完成工作,他会说:“做好吧,怕什么,他有八两你有一斤。”
什么都是靠自己,自己怎么办谁去帮你。
所以我不会告诉家里人,即使我好难受,在走的一刻我都应该是笑的,免得家人担心。
我要自强自尊自重自爱。
想好了这一切,什么可怕的事也变得不再可怕。
也就没再写信回去。
也没再向领导诉说,还不如自己强起来。
我想告诉人们荷花就是“出淤泥而不染,中通外直,不蔓不枝,亭亭净植。”
这不是莲花的纯洁吗?是的,我记得周敦颐的《爱莲说》是这样写的,这给了我日后在旅店做事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