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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开选举会,名额是两个。
昨早上,乌天黑地的。
我在打数,进来两个年轻人。
我没多注意,只见一个穿套毛线衣的男的象对我说:“哎,这里的货都蛮多呀,”
我不在意的应了一声:“一般呀。”
“为什么不拉电灯?”
“省电嘛。
“
“省电都不是这样省的。”
我虽回答他也没在意他。
他看摆着的书一声就读:“《祝你恋爱成功》”
我的心才跳起来,感到有点害羞,不敢再对答。
持久几分钟,就听他俩其中一人说:“走吧”
。
走后,我觉得这人蛮潇洒,但想不是在五山的,又没可能再见,也没有故事。
不能说上什么也不值得回忆。
以后要是找个朋友最好就是兴趣相投的人,实在是太痴了,总把看小说的“一见钟情”
拉上边,脱口而出都想。
也不难怪,至始至终,都爱慕有才华的人,不要贝字的那个“财”
。
真的,一个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大学生就是我幻想中的白马王子了。
就象刚刚那位“温文儒雅”
的不知是不是选代表叫魏振华文质彬彬的男子?
四月一日
三四月的天气,好象总有流不完的泪,停一阵哭一阵,一直持续到今天也不见得停止。
住一幢楼房的人都回家了。
付食上班的彭子阿忠都走人了,副主任也调走了。
春英不放心也跟着出乐昌了。
好象宝玉出家,丫环们都走了,只留下一个贾宝,万念俱灰的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