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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业心太强的又怕被他冷落,无事业心的人又怕太无聊。
性格开朗的人又怕他不真心虚伪,沉默内向的又怕他寡言少语没幽默感。
选择是很难的。
只要面对他在一起快乐就好了。
十月十七日
下午两点钟下班时和阿君坐供电局的车回去。
车上我们仍然和司机聊天,那司机有一双深沉的眼睛,谈起现在很多年轻女孩去闯深圳都很赚钱,说做陪酒女郎和人聊天小费都有不少,“哪似你们,藏在这山沟,钱又不多,连工作都不要了还好。”
以前听到做陪酒女郎还羡慕别人那么善解人意的帮借酒消愁的
人解闷,还幻想过这种生活对我的写作不是很好的素材吗?今日一谈起,给了我某点的不平静,明年,真想去闯江湖了。
快到乐昌时,阿君呕吐,司机还好笑。
下车后,我去了新华书店换书,还提包重重的参考书回去。
回去不见家人,好委屈的样子,过一会儿,华华放学回来,再后是父母亲,再是三姐回来,一下子热闹起来。
玮玮刚从母亲背带里睡醒,脸蛋红乎乎的,母亲又给些陈旧衣服她穿,真象《苦菜花》里的穷孩子,真是好笑。
后去拿新做好的一套白西服,也喜欢。
十月十八日晴
早上出街买些零碎东西。
中午十二点钟和阿君坐火车去坪石她家玩。
很久没坐过火车了,对它有点新鲜感。
过遂道时黑乎乎的象夜晚。
在黑暗中极盼望见到光明。
当阳光山峰出现时,有一股生机。
一去到她家,她的妈妈在玩骨牌,也没时间理我们,我也听不懂那些坪石话,也不知她们在聊什么。
就发现不知怎打发这余剩的时间?
晚上去找她的男友阿华,没找到,又去她同学处,她同学的男友被人打得重伤住院了,又去探望。
君的同学在诉说被打的过程和苦处。
我听得很吃力也不想再听,还有一种被冷落的甩在旁边傻乎乎的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