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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后我们一起散步。
走在熟悉的路上,我讲和张一起玩,弹琴痴迷的趣事给她听。
她也和我刚从乐昌回来时的那种心境,不愿说话,对我讲的趣事反应也不热烈。
原因也是坐了车不舒服。
去看电视时,我去叫她,阿包在弹吉他,弹《一生何求》弹得她听得动了情。
对于在这里男女之间的感情,我们也讲得很坦然了,是朋友,反而还坦荡了。
而人生中,又有多少得得失失看得透呢?命运既然安排了我们在这山沟相遇,有缘无份的也只能是朋友吧。
看完电视回来的路上,我望向阿包房间看见了一个背影,脱口而出的是:“沈彬”
。
他也敏捷的回过头来,见是我,也凝视呆愣了下。
两双眼晴相碰,刹那间凝固在了一起,欲言又止,不能言出,真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呀。
回过神,己觉没什么必要说了,无言。
他也转回头去,我们走了,路上,一阵不宁。
回到房间,也感觉还有些不宁的情绪。
这一望,才发觉,心中的所爱所恨,都以为己经忘记了,忘记了。
可是一看见他,月亮星星都不见了,风儿也不语了。
这一夜,我还能做些什么呢?看了一会儿书,还是早早睡觉。
九o年七月二十五日
我以为我们的情己了,缘己尽,想不到,冥冥中,还是“魂魄不散”
情缘未了。
在所有解不开的结中,又己了结那份情,尽管是分手作别也无怨无悔。
我说过不再去他处,离开五山亦不作别,可惜,在这一切的在乎中产生的怨恨解开后,己经再无情也做不到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