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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sp;&esp;「是吗?好吧。
」舒苇停顿许久才说:「你真是个蠢女人,蠢到家的蠢女人,蠢到连我都想不到更适合形容你愚蠢的形容词。
」
&esp;&esp;竹雅咬着下唇没有回应。
&esp;&esp;舒苇的房间就这样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到舒苇都可以把巧克力奶茶喝到见底。
&esp;&esp;「不过我是会负起责任的,这样说也许有点马后炮,但我不是那种人。
」
&esp;&esp;竹雅缓缓地点头,随口嗯了一声。
&esp;&esp;「雨真大呢。
」
&esp;&esp;「对啊。
」
&esp;&esp;「你骑车来吗?」
&esp;&esp;「对啊。
」
&esp;&esp;「怎么知道我家的?」
&esp;&esp;「你同学。
」
&esp;&esp;「是吗?好吧。
」舒苇一贯的口头禪结束了这段话题。
&esp;&esp;海边的遮阳伞依旧存在,提防依旧存在,远方岛屿依旧存在,低矮民房与民宿也一同淋着每天都会降下的大雨。
不在的是那些钓客与衝浪客,阳台上还留着零星忘了收进去的衣服,晒过又湿了。
&esp;&esp;这里很冷清,本来就是个乡下地方,这里只有夏天才会有些热闹,临海的城市总是如此。
不晓得那些游客是怎么能忍受这样的大雨,他们都在拼着自己的运气,跟天公伯赌博,然而没有赢过,大雨每天都会下。
&esp;&esp;舒苇一直在想,自己应该会在这里做个了断,对自己的人生、对这个世界、对未来,他一直在想这件事,他一直想死。
但没想到今天却有个蠢女人捣乱了他的行程表,闯入了他的生活。
这让他不禁起了一个糟糕的念头。
&esp;&esp;也许……也许我还可以再试试看吗?
&esp;&esp;他的念头直到竹雅走出房门才停止,他在自家的屋簷下看着那个刚才与他缠绵的女人正可怜兮兮地淋着雨,并穿上透明的浅蓝雨衣,戴上蓝绿色的安全帽,跨上蓝黑色排气量一百一十立方公分的摩托车。
&esp;&esp;竹雅朝屋簷下的舒苇看去,后者举起手,表示道别。
&esp;&esp;「我想我还会再来。
」竹雅的声音没有被雨声干扰,很清楚。
&esp;&esp;「是吗?好的。
」舒苇回道。
&esp;&esp;机车的影子最后消失在沿海公路的尽头。
&esp;&esp;舒苇关上了大门,走回房间。
&esp;&esp;他看着刚刚两人在上面做爱的床垫,顺着地心引力倒上床垫,然后右手伸进自己的短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