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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慕容复炙热的视线打量得面红耳赤,段誉在心里暗骂了自己没出息后,硬着脖子吼道,“答不答应,给个话!”
慕容复收回目光,弯唇一笑,眸中波光灿灿,“好。”
此事一板敲定,段誉将球往空中一抛,正式开始了两个人的“古代版排球赛”
。
说到排球,还是段誉上辈子在学校里玩过的,虽说算不上极为擅长,但要从一个初学者手中拿分却也不是什么难事。
两人刚开局时,慕容复从未玩过此物,一时间也摸不清头脑,每每被段誉打得难以接招,平白丢失了许多分。
但过了一段时间后,慕容复慢慢掌握了诀窍,开始了毫不留情的回击,段誉最初得来的分数也逐渐流失了去。
见慕容复不过一个初学者,就能极快掌握各种要领,打球时面不红气不喘,动作优雅的好似庭中赏花,段誉心中怒火炽烈燃烧,脚下不由自主地使出凌波微步去拦截慕容复抛过来的球。
时间在两人明着打球暗里斗劲下缓缓流过,靠着凌波微步,段誉终于大获全胜,扬眉吐气一次。
傍晚,女仆来请两人用膳时,段誉坐在厅内得意洋洋的朝对面的人道,“一早就说好的,两天奴隶的事一笔勾销,你还要叫我一声‘段大爷’。”
慕容复脸色倒是意外的柔和,看着段誉的眼睛里沉淀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光,嘴角掠着一丝浅浅笑意,却是半晌未曾接话。
段誉等了半晌后见他许久不曾开口,以为他是想要反悔不认,不由得拍案怒道,“慕容复,输了就要遵守约定,不然就把你‘南慕容’的名头给我摘了去。”
慕容复勾唇一笑,起身走到段誉身旁,檀黑的墨眸直直凝视着他的眼睛,两人视线紧紧纠缠在一起。
“慕容复,你想干什么?”
段誉身子往后略微一移,有些惊遽的瞪着那气势迫人的俊美男子。
慕容复余光瞟了一眼旁边侍候的女仆,在众人惊讶的抽气声里朝段誉恭敬作了一揖,笑道,“段大爷。”
段誉随即咧嘴一笑,拍上慕容复的肩头,难得的称赞道,“好,好,好!
不愧是慕容复,敢输敢认,不错,不错!”
慕容复眸底闪过一丝别有深度的光,伸手覆上肩头段誉的手,在他仿如触电般急促收回后,澹然一笑,“你先用膳,我出去一下……一会儿便回来。”
说完,转身走出门外。
在段誉看不见的角度,慕容复嘴角深邃的笑意逐渐扩大。
误会慕容复是出去哀悼心情与面子,段誉也不拦他,自顾自地往碗里夹了菜后大快朵颐起来。
站在门口看着段誉低头吃饭,慕容复心的一角泛起一层微不可见的暖意,就好像冰封已久的湖面突然裂开一道口子,和煦的春风溆溆灌进,暖化着他冰冷已久的心。
在确定段誉不会怀疑而跟过来后,慕容复折身走到最初两人打球的地方,在一滩满是脚印的湿地前停下,细细查看着那些有规则的印子。
脚印虽有些凌乱,却不难看出是以方位而行,外物近身时步法并不受影响,显然行走者是停留在自我的精神世界,以不变应万变。
慕容复蹲身触摸着那些脚印的间距与排并方向,将之一一深刻脑中后,起身走回房中。
忘了晚膳和段誉的事,慕容复回房后将那脚印的行走图描绘在纸上,认真研究参详后,发现凌波微步是以易经八八六十四卦为基础,按特定顺序踏着卦象方位行进,从第一步到最后一步正好行走一个大圈。
此步法从面上看去已精妙异常,然而真要凭借一张脚印图学到凌波微步,却是甚为艰难。
慕容复看着桌上的图纸许久后,才揉着额角叹声放弃。
想学凌波微步,没有秘籍的引导根本无法习成,那段誉只怕是打死也不肯交出的……既然无从学这步法,倒不如将它破解,日后也能作为压制那小世子之用。
慕容复在房中整整呆了两天一夜,就连段誉也一并拒绝门外,只为研究凌波微步破解之法。
段誉两日不见慕容复,一个人发明了不少的新鲜玩意儿,喊上燕子坞的女仆一起参与,顽闹得差点把参合庄翻了过来。
等慕容复终于略有小成‘出关’时,段誉已玩得昏头转向找不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