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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爱……
“薄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个男人,怎么总能这样曲解!
“不是吗?”
薄书砚隐忍着胸腔里的那股子怒意,嗓音幽沉地反问。
“不是!”
傅深酒的脊背被他的匈膛一抵,莫名地麻了。
这个女人,自己说出来的话转瞬就忘。
他有些扫兴,不过还是耐着性子提醒她,“你刚刚说自己被绑在一场无爱的婚姻里,难道不是在向我求爰的意思?”
“……!
!”
傅深酒身子一僵。
她刚刚似乎…确实说过这种话,但她绝不是这个意思。
她当时不过是想借这个理由说服薄书砚跟她离婚,好把名分给他自己中意的许绾轻而已!
深酒想反驳,却一时找不出字句来,只干巴巴地又说了句,“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薄书砚没再回应她。
他的右手顺着她的手臂上滑,经过她的锁骨,最后停留在她颈侧。
傅深酒只觉得自己的整条手臂都快废了,垂眸就去看薄书砚的手。
薄书砚倒没有做其他的什么,他只是慢条斯理地捏住她颈上的那根链子,然后轻轻一带,将那个被挤在深·缝中的钻石吊坠给…提了出来。
“……!”
那种陡然一空的感觉,让傅深酒倒吸了一口凉气。
明明薄书砚碰都没碰她,她却觉得全身都止不住地澶栗起来。
薄书砚的手就停在那里。
他两指捏着那坠子,指腹来来去去地在上面摩·挲。
“薄…薄书砚…”
口干舌燥,傅深酒咽了咽口水,想起那天在办公室的事情,紧张地说话都结巴起来了,“我们就要离婚了,你不能再对我耍·流·亡民!”
她的话音一落,薄书砚横在她腰间的那只手却蓦然收紧。
这个女人,竟然还敢提这个词!
他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给过她机会!
随着男人力道的加重,傅深酒终于忍不住弯了腰,缩了身子。
腰快被勒断了!
薄书砚沉眉垂睫,绷着怒气再度摩挲了下那个钻石吊坠,然后慢条斯理地将那吊坠按进了它原来所在的地方。
傅深酒被他这个举动给震懵了,傻在了那里。
在她还没缓过来的时候,薄书砚垂首,沙哑的嗓音混合着粗纵的呼吸,响彻在她耳边。
他咬牙,“傅深酒,这一次我不会放过你了!”
---题外话---还有一更,在6点左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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