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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林人的身上根本没有枪伤,只有一个直刺心脏的刀口。
鲁雷达比拍拍我的肩膀说:“走,我们去看看奇璐德小姐。”
“她又受伤了。
伤很重,但并不是说没有希望了。
事情到了这会儿,一切谜团,我似乎都解开了。”
鲁雷达比低沉地说道。
那天夜里,奇璐德小姐因为又遭袭击,她的伤势比上次更严重。
第二天早晨,检察官、书记官带着一些警察来了。
他们看过处于昏睡状态的小姐之后,分别向我们调查了事情的经过。
特别是严格地查问了阿萨·兰斯。
兰斯在解释看林人为什么从他那里提走皮箱时,十分坦然地说:“噢,那是我托他今天早上把我的行李送到车站去的。
他来取行李时,我们在一起聊了一会儿狩猎的事情,不知不觉地就说到十一点左右。”
事实的确如此。
阿萨·兰斯本准备今天早晨告辞后,一个人走到车站去的。
检察长正在盘问兰斯时,那桑侦探带着一位留着山羊胡子的年轻人进来了。
“哎,这不是埃皮纳勒车站的站务员吗?”
我对兰斯说。
“是的,正是他。”
那桑侦探满面笑容地说。
他把那年轻人介绍给检察官。
大约过了十分钟,检察官、那桑侦探、站务员、还有几位警察一起向奇璐德小姐的房间走去,他们是抓巴尔克教授的,今天早上,教授刚刚从巴黎赶回来。
我和鲁雷达比紧随他们一起来到小姐的门口。
巴尔克教授脸色铁青,十分憔悴地站在我们面前。
看到站在那桑侦探身后的站务员时,他吃惊地倒退一步。
“你认识他吗?”
检察官指着站务员问巴尔克教授。
“是的,认识。
他是埃皮纳勒车站的站务员。”
教授的声音在发抖。
“他证明,你昨晚十点半钟从埃皮纳勒车站下车,回公馆来了,对此,你怎么解释呢?”
教授扭开脸,痛苦地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摇摇头说:“十分遗憾,我不能说。”
“是吗?那么,没有办法。
巴尔克教授,我以法律的名义宣卞,你以杀人嫌疑犯的罪名被捕了。”
检察宫十分严厉他说。
鲁雷达比径自走到教授身边,说:“您不为自己辩护吗?”
“不,我丝毫不想这样做。”
鲁雷达比凑到教授耳边,低声说:“您不信吗?你只知道凶手现在的名字,奇璐德小姐只知道凶手过去的名字,而我,这两个名字全知道。
也就是说,我完全了解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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