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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他跟着丁香转去她的卧室谈话。
丁香所担心的无非就是昨晚的古怪和今晚的结果。
昨晚,苏御信只字不想提;今晚,结果怎样他也不知道。
所以,他能对丁香说的只有一句话:“我会尽全力。”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丁香紧忙解释,“我是想问,御安。
。
。
。
。
。”
“我哥会没事。
今晚我要招草鬼婆的魂打散它,只要草鬼婆魂飞魄散,那人皮也就好处理了。”
见丁香的脸色越来越忧虑,他轻笑一声,“放心吧,我有法宝。”
说着,轻轻拍了拍上衣的口袋。
到了晚上十一点四十分,苏御信抱着哥哥的三魂身下楼。
让黄天翔留在二楼陪着哥哥。
差五分钟子时,他再次确认了一遍所有的法器,点燃了蜡烛,熄灭了别墅所有的灯。
丁香就站在他身后三步外,这时候紧张的浑身发抖,竟然站都站不住,瘫坐在地上。
苏御信扶着她起身,没说任何安慰她的话,只把一根红线系在了她的手腕上,叮嘱:“过一会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保证这根红线不离身。
只要红线不断,你和孩子就没事。
等我叫你的名字,就把这个撒出去。”
丁香低头一看,苏御信给她的是个比巴掌大一点的透明盒子,盒子里有种粉末状的东西。
她想问问究竟是什么,苏御信却转了身,没给她这机会。
一切准备就绪,苏御信摇响了铃铛,烧了符篆、念了密咒。
端起阴阳水含了一口,喷在“鬼门关”
的三个字上!
那被喷过水的三个毛笔字居然好端端地还印在白纸上,墨字竟然毫无变化,彻底违反了物理现象。
苏御信完全没在乎这一点,割破了自己的手掌,用毛笔沾了血在死猪的肚子上写了生辰八字,当然他篡改了一个数字,哪敢把真的写上去。
作了弊之后,又在猪背上写下「蛊神蛊神,端阳祭坛,五瘟台前,供奉三年,虫儿易蛊,归我所属。
」随着他一笔一笔写下去,白纸上的“鬼门关”
三个字缓缓变形,扭曲的纠结在一起,成了一个黑团。
苏御信抬起头来发现白纸上的字发生了变化,心中疑惑不解!
这么快就感觉到了?
他马上拿起桌子上的槐树枝,左右甩了起来,开始诵招魂咒。
黑暗的大厅一隅被烛火映照的似幽冥入口,落地钟规律的嗒嗒声变的清晰而刺耳,好像那阴差敲着的更点,催着亡魂赶紧去投胎。
门窗关的死死的,屋子里没有一丝风,蜡烛的火光纹丝不抖地照亮了整个桌子,连着苏御信的一张嘴也被映成了橘红色。
他大半的脸都在黑暗之中,只有那张橘红的嘴微微动着,仅仅是上唇碰了下唇,丝毫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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