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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秘,巧妙,足以扯出隐在背后的全部故事。
宁远满意点头,正要开口请裴迹来“欣赏”
,忽然滴的一声。
他扭头,瞧见裴迹摸出手机来。
五分钟后,钓鱼佬放下鱼杆,回过头来,对上他的视线,“小远,还记得你和画的那副画吗?”
宁远漫不经心道,“当然记得,不是没给你看吗?”
“嗯,是没给我看,”
裴迹道,“但……火了。”
宁远微愣,有很长一段的空白没有接话。
他只觉得嗓子眼儿发干,挤不出来肺腑的那口气。
片刻后,垂眸去看画笔,又觉得笔尖上的那抹绿褪了生机似的,不自在的趋向干涸。
见他不说话,裴迹忽然转了话锋:
“冷不冷?我给你暖暖手。”
宁远摇头。
又扭过身来,沉默着钻进人怀里。
裴迹轻笑着抱紧,调侃道,“怎么样?大艺术家,我的投资眼光还不错吧。”
终于,怀里的人怏怏开口:“裴迹,我不想当艺术家了。”
——“我想画画,但不想当艺术家。”
——“我有工作,我是一名乘务员。”
裴迹顿了片刻,笑着吻他头顶。
“都好。”
“你想做什么,都好。”
裴迹没有问为什么,宁远也没有说。
宁远将视线落在那副画上,沉默着……
每当他隐在艺术的幕布之后,邂逅生与死的交点时,总亲眼目睹那种灵魂的惊涛骇浪。
然而,裴迹平静的生活,用金钱、食物,微笑,构建起来一种令他无比安心的烟火气。
裴迹在留住他。
很努力,很努力的留住他。
裴迹望着远处波光,也只是想到,自己怀里拥抱着的是宁远。
这就足够了。
少年骄扬,然而挺拔、良善如一株白杨树。
裴迹习惯了沉默,习惯了理性,习惯了利益互换的体面,每每麻木到极致的时候,总被他那种热烈的激昂的生命力唤醒。
……
爱情有时候看上去平淡如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