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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现在不忙啊?忙的话我一个人就行,你去忙吧。”
江寒帮着抻被角,笨拙而又认真,“不忙,比武结束了,领导知道我要结婚,工作量降了不少,还有战友也替我分担了。”
“成绩怎么样啊?”
纪蓁蓁知道全营很重视,冠军的宝座坐惯了。
“还行,就那样。”
两个人抻着四个被角,往中间靠,再往相反的方向抻,走到中间总避免不了肢体相碰,纪蓁蓁的脸没红,江寒的脸红了。
哪怕脸黑了点,还是能看出来,江寒都不敢看纪蓁蓁了。
“那样是哪样?”
“就是和以前一样,还是第一。”
被角抻好,纪蓁蓁跪坐在床上,用手缝针固定。
江寒就递个针穿个线。
“第一还那样,你可真会凡尔赛。”
江寒不懂凡尔赛是什么意思,结合上下语境,大概也清楚了。
“江寒,那天幸亏有刘向义,不然我可就完蛋了,纪红在水里面下了药。”
江寒很紧张,“你没事吧?”
“我没事,但纪红有事,本来给我下的药,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她的手上。
潘广来居心不良,纪红想看我的热闹,渣男渣女在我的房间遇见了,'相爱'了,结果让七八个人围观了。”
纪蓁蓁轻描淡写,江寒能想像出来,万一是纪蓁蓁,后果会多严重。
他不会嫌弃纪蓁蓁,甚至会加倍对她好,但他会自责,不会放过潘广来和纪红的。
让一个人死很简单,让一个人想死却死不了,活着也是没有质量的活着,那才解气。
“我故意放走他们的,纪红吃了大亏,是不会放过潘广来的;潘广来没得到报酬,也不会放过纪红,狗咬狗一定很好看。”
纪蓁蓁还真猜对了,狼狈而逃的两个人,走出旅店就翻脸了。
“潘广来,我下药的那暖瓶水,明明送到纪蓁蓁房里了,为什么有反应的是我?”
其实睡的是纪蓁蓁还是纪红,对于潘广来来说没有太大的区别,爽过了就行了。
“你问我我问谁,反正全程我没参与,我就知道床上有个女人,我得把那个女人睡了。”
“可那个人是我!
你瞪着两个大眼珠子是摆设吗?”
“我早就说过了,在我眼里女人都是一个样,我怎么知道床上躺着的人是你?”
纪红很憋屈,处子之身莫名其妙就没了,遭了罪不说,以后怎么跟自己的另一半交代?
就算不是江寒,她也要找个有能力的,有能力的男人更在乎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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