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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阿平婶这张嘴,除了吃饭之外,用的最多的地方还是拿它来损人的。
他俩你问我答地说得很开心,步仕仁和莺莺虽然不说话,但是眼睛也没有一秒钟闲过。
相互对视着,眼神火辣辣的。
今晚的步仕仁不再掉牌了,因为对莺莺身体的好奇心现在用目测已经无法满足。
他的脚趾显然已经取代了他的眼球,现在正放在莺莺那柔软的裤袜上,慢慢地前行,慢慢地前行。
莺莺的眼睛微微笑着,依然全神贯注地观察着牌面,右手却伸进了桌子下,一把揪住这只挠人心志的小鸟。
阿平婶啊地一声惊叫,国平捉了她一个双大胡的炮,还抓中了桩上的两只小鸟。
步仕仁也很害怕,同样的,他的小鸟也让莺莺给抓住了。
但他更为明白的是:他的情况比阿平婶更要糟糕,因为阿平开的是钱,他将输的是自尊。
国平笑眯眯地把阿平婶递过来的四百元小心翼翼地塞进胸前的上衣口袋,高兴地说:“替畜牲接生的钱到手了。
美美那边好应付了!”
“你能不能利索点啊!
步仕仁!
***,刚才放大炮的又不是你!”
“婶婶,我也想,也想。
。
。”
步仕仁扭了几扭身子,对不起,这小鸟长大了,正扑腾扑腾地拍着翅膀,欲冲破牢笼,展翅高飞呢!
莺莺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步仕仁的眼睛,若无其事地把桌下的小鸟直接放进了自己的腿根间,漫不经心地说:“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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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杂种!
今天老子的手气乍这么顺!
又自摸啦!
自摸!”
国平兴奋地站了起来,摸牌的手高高地举了起来,然而半天没有落下!
脸皮红一阵,白一阵的,忤在那里如一具僵尸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