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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两.性.关系来说,”
水镜说,“一夫多妻和一夫一妻多妾,没有区别。”
“从利益上来说区别可大了。”
沈灼说,“妾可没法律保护的。”
“爱人还是要讲感情。”
水镜说。
“那算什么爱人?各取所需罢了。”
沈灼说,“说真的,我觉得古时候那些明文保护的一夫多妻制,包括一男多女、一女多男、多男多女等形式的家庭——哎哟好乱——可能会磨出亲情来,但是爱情绝对不可能。”
“因为爱情具有强烈的独占欲。”
水镜同意。
“所以说,那种制度只不过是为了繁衍。”
沈灼总结。
“也可能是为了享乐。”
莫淙烁说。
“我看中了你的美貌,你看中了我的权钱,我们来做个等价交换。”
沈灼说。
“你家看中了我家的地位钱帛,我家也看中了你家的地位钱帛,两者联姻,强强联合。”
莫淙烁说。
水镜叹气:“古时候的大环境真不适合谈恋爱。”
“也不一定。”
莫淙烁说,“就像现在也多的是人出轨一样,古时候也有人坚定地一生一世一双人啊。
法律不过规范,自己的人生只能自己去走。”
“就是,”
沈灼说,“比如哨兵和向导结合,百分百契合,在哪个年代也是模范爱人的典范。”
莫淙烁:“……”
这种自夸的羞耻话能不能只在我们两人时说?
水镜面露笑意。
“爱情可遇而不可求,要看缘分。”
沈灼说。
“要看运气。”
莫淙烁说。
“你们两个趁我不在的时候对我的妻子说什么爱情?”
花斑走进屋瞪向两人。
“不要乱翻醋坛子。”
早就听见花斑脚步声的沈灼懒洋洋地说。
“来,来,我们在讨论一夫多妻制。”
水镜招呼丈夫也来参与谈话。
莫淙烁:……我们本来在讨论的不是豹族不想搭理我们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