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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
季远良丢开面纸团,展开双臂往后一仰,跷起条腿,一副等着欣赏好戏的表情。
可很快,手下们给他带来了噩耗。
“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伸手掏了掏耳朵。
“那个姓温的女人,自已突然撞向刀口……然后……然后那个叫季煜的律师,就疯了一样冲过来……林哥的胳膊,当场就废了,咱们几个见情况不对,赶紧跑了,不过您放心,从头到尾,没被看到长相……”
“放心?”
季远良季笑一声,抄起一旁的烟灰缸,猛地砸向对方的头,怒道,“折腾半天,人给得罪了,什么都没得到,你他妈让我怎么放心!”
“对不起老板,对不起……”
手下抱着血糊糊的脑袋,害怕得直打颤。
“人死了吗?”
“啊?”
“我说,那个姓温的女人,她死了吗!”
“不、不知道,当时流了好多血,被抱走的时候,应该还没断气……”
“那还不赶紧去查?”
“是,老板。”
“你们几个。”
季远良指着派出去的几个人,“立刻马上,离开京市,没有得到我的许可,不准回来,听见没?”
几人连忙点头承诺,扶着被打破脑袋的那个,快步离开了。
季远良站起身,对着地上的烟灰缸踢了一脚。
咣当!
正面装饰玻璃应声碎裂,照出无数张气到发青的脸色。
他还记得,年少的时候,曾经和家族里的其他人一起,合伙玩死了那个人的一只小狗。
当时,没有任何动静。
后来……
他至今不愿意去回想,自已遭受到了怎样的报复。
关键是,那个人的手段,向来是悄无声息地,完全抓不到把柄。
不要说报警,连向家里人告状都做不到。
“不……现在不一样了……”
季远良喃喃地自言自语道,“现在我是季家的继承人,而他什么都不是,一个没有背景支撑的人,怎么跟我斗?”
别说他的女人,就连他,弄死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想到这里,季大少慌张的心又平静了下去。
他咧开嘴,扬起笑容。
最好是死了,正好让他看看,他这个二弟是不是真的没心,永远不会哭。
苟子鑫拎着保温桶,在门口徘徊,好半天终于下定决心,刚要伸手去推门,肩膀突然被轻拍了下。
“嚯!”
他惊得差点弹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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