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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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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德累……”
吴书记诧异地问,“那不是德国?那跟不说英文有啥关系?会英文,又不说英文。
这,这里面……”
在这方面,吴书记可又胡涂了。
郑副厂长懒得跟他解释,埋在沙发里喝茶。
显然这位副厂长、党委委员有自己的看法,如果采取表决的话,他是会投赵信书的票的,但他却不愿在会上表态:管他呢!
书记厂长决定谁去当翻译谁就去吧!
“德累斯顿是德国的一个城市,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时候被美国空军炸了个一塌糊涂。”
李任重见吴克功的窘态,看不过去,耐心地告诉吴书记。
“也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汉斯才不在国外说英语。
这也是他爱国主义的一种表现。”
“何止于一塌糊涂!
当时汉斯面红耳赤地说,他的父母就是被美国飞机炸死的!”
李厂长说话了,郑副厂长才用激烈的口气补充了一句。
他们俩的关系有点别扭。
可正因为关系别扭,才能从反面激出话来。
吴克功总算明白了,但又搔开了头。
会议僵在这儿,和前两次一样,无法进行下去。
“哎!
老郑,他跟你说这话的时候是用英文还是用德文的?”
周绍文灵机一动,想到了妙计。
但他还是不愿直接说出来;他要引导别人往他的妙计里钻。
“德文。”
郑副厂长眼睛都不看他,仅仅吐了两个字。
“那么,”
周副书记面带微妙的笑容,“他说的是德文,你怎么懂得的呢?”
“我怎么懂的?我前天不就汇报过了么?我只好从省社会科学院借了个新分来的大学生!”
郑副厂长的潜台词是:你别的事情记得倒挺清楚,前天的事你却记不得了!
“嘿嘿!”
周绍文点点头,眼睛横扫过会议桌,朝大家一笑。
意思是:这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李任重当即明白了,但他觉得这个办法不妥。
可是这时候他的脑子被古董、钱如泉、“黑炮”
、汉斯、赵信书和“社会比过去复杂了”
等等所干扰,乱成一团,也没有表示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