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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挺喜欢的。
我在想我要上门去感谢吗?”
程榆礼说:“不用。”
秦见月问:“不过我还蛮惊讶,他为什么突然变了态度呢。”
程榆礼显得无奈:“你是不知道我私底下做了多少思想工作,铁杵都磨成针了。
再者也是你自己优秀,让人刮目相看,没有人能随意诋毁揣测一个优秀的人。
是不是?”
她重重点头:“对,对。”
他拉起她的手,“以后心里有什么不舒服,就跟我说。
我会想办法解决。”
秦见月说:“你要是解决不了呢。”
他说:“那我们以后就再也不回程家了。”
她愣一下,忙说:“不需要你这样,我会很愧疚的。”
“不必愧疚。”
程榆礼揉着她的手心,“以后的家是我们两个人的。
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说,既然他们看不惯,那就不来往。
我们的婚事、感情轮不到任何人指点。
他们要是愿意和和气气,我们也就做个表面功夫。”
秦见月听得动容,她说:“其实我今天收到那套戏服还挺感动的,我觉得爷爷肯定还是希望我们好的,不然也不会让你妈妈主动上门。
他可能就是有点好面子吧。”
程榆礼不由笑了笑:“你真是心软。”
“我觉得你也很心软呢。”
“我可不是对谁都这样。”
他说着,揭开她眼皮上的冰袋,见她双眼皮回来了,便将冰袋撤走。
秦见月迈步继续跟过去,“而且,而且,你要说清楚,怎么就两个人的家了?你可什么都没交代呢。”
她嘟囔着,又别别扭扭侧过身去。
程榆礼关上冰箱门,去冲洗一下手,从口袋里摸出她那枚戒指,柔声问她:“想好了吗?月月。”
秦见月的手被他捉起来。
“想好什么?”
她明知故问,脸颊红红。
他似笑非笑问:“要不要再嫁我一次。”
秦见月说:“嫁你啊?那我得好好想想!”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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