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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带着几个人走了。
“爹是不是不喜欢我?”
阿暮道。
“……没有,他很喜欢你。”
二月红脸上的神情有些怅然和悲凉,但又很快像下了什么决定似的,变得坚定起来:“我带你出去走走。”
看了他的这副模样,暮米心里也有了计较。
她拉住二月红的手,也不问些什么,只是温柔地说道:“我有些乏了,回屋里吧。”
暮米家里到底发生了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自家的铺子会被人无缘无故地砸掉?这些可疑的地方,既然二月红体谅地没有多问,那阿暮也不会主动问起他一些刻意隐瞒着她的事情。
她现在只想在这个男人身边,安安稳稳地度过这一生。
两个人一同走回屋里。
二月红拿起放在桌上的荷包,唇畔处带着些许欣喜:“夫人,你这是给我做的?”
“几天之前我就开始做了,只是你不知道。”
暮米将自己辛苦了好多天的成果从二月红手里拿走:“还有一点没弄好,你再等等。”
二月红看她娴熟地拿出针线,认真替他绣荷包的样子,唇角一挑就上前从背后抱住她,柔下声音说道:“为夫教夫人唱一段小曲儿,可好?”
“花鼓戏?”
二月红只是笑着,也不言语。
他动作轻柔,却又不容置疑地将暮米手里的针线全都拿掉放在桌上,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夫人先别忙,就听我唱一小段儿……可好?”
暮米被他拿了手里的东西,又被紧紧地禁锢在怀里,只得无奈地侧耳聆听。
听着听着,她好像听懂了曲里的意思……怎的根本不像正经的戏,反而像身边这人在对她说……
阿暮双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
她刚想回头,却被身后的二月红先制住了动作。
二月红站在她跟前,轻轻搂住她的腰。
轻柔地想让人流泪的吻从上往下,最后停留在暮米的唇角徘徊不去。
阿暮想要推开他,却不料二月红突然吻住了她的唇,轻轻舔咬着。
没有像昨夜那样再深入,只是浅尝辄止的吻。
最后二月红放开了她,将暮米半拥在怀里说道:“小时候我和爹出去办事,看见你被石子绊倒,一个人抱着膝盖埋头抽泣。”
“我心想哪家的姑娘那么凄惨呀,便走过去拉住你的手。”
二月红话语中带着笑意:“那时候我问你,你为什么哭?你的亲人呢?你不肯跟我说话,抬起头把我的手甩开,红着眼睛说道——”
他突然停住了,低头微笑着看正捂脸不说话的暮米问道:“你猜猜,你说了什么?”
他不等暮米回答,而是抱紧了她说道:“你大声跟我说……”
“——这种事,只有我以后的夫君才能告诉知道!
我才不告诉你这个娘娘腔呢!”
二月红惟妙惟肖地模仿着当时丫头的语气,然后将头埋在暮米的脖颈处低低地笑。
好彪悍的回答!
要不是条件不允许,暮米简直要为这妹子鼓掌了!
过了一会儿,暮米试探地问道:“那你当时……是怎么回答我的?”
“你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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