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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黎国开朝至今,虽有犯错公主也被处罚的事情。
但是月儿五岁,公开动用杖刑的少之又少。
您现在说的多么疼惜月儿,可是当初亲自下令打了月儿的是您,将月儿关起来的恰恰也是您。
呵,试问您若是真的疼惜女儿,又怎么舍得呢?皇上您现在一副慈父心肠,演给谁看?
月儿的事情,是黎皇心里的痛,也是黎皇的一个伤疤。
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谁都心知肚明,这黎皇如今对于月儿的宠爱,不过是补偿罢了。
谁不知道月儿公主被打的事情?可是谁又敢说呢?如今这个伤疤被淇妃揭开了,黎皇犹如被打上了一个耳光,那脸色可是非同一般的好。
裴景瑞看着黎皇黑得犹如锅底一般的脸,不由得心里觉得发憷。
这个淇妃现在来戳黎皇的肺管子,心窝子,非要将黎皇已经掩盖好的伤疤,重新的揭开,是真的不想活了。
天知道此时他的皇兄想要干出来些什么。
看着黎皇起伏的胸膛,裴景瑞暗暗叫着不好,急忙对外边吼了一声:“来人啊,将淇妃拉到天牢中听候发落。”
他吼完这一句,给黎皇捋了捋胸部,不然这黎皇一口气上来,八成淇妃可就是活不过今晚了。
黎皇瞪了一眼裴景瑞,怒声问道:“你干嘛下这个命令,这淇妃活活杖死了最好。”
“不,皇兄,您忘了孟氏……。”
裴景瑞的话说到一半,静静的注视着黎皇,不语。
黎皇看着裴景瑞神秘的眼睛,此时已经了然,这淇妃知道的事情可还不少呢!
她可得好好的活着。
于是沉吟了一会儿说到:“文顺喜,传旨天牢管事,将淇妃身上带尖带韧儿的全都给朕收走。
从二品的衣服也扒了吧,就留一件中衣即可,而且给朕看好了她。
淇妃出一星半点的事情,朕就唯他是问。”
看着文顺喜已经远去,黎皇才粗粗的喘了一口气,看着裴景瑞,紧紧的握了握拳头,随后松开道:“景瑞,你今日很好……若不是你拦着朕,朕说不定干出来什么错事呢。
你该好好的奖赏!”
“皇上……这是臣弟应该做的。
不过……这明日早朝?”
裴景瑞谦虚一笑。
开玩笑,黎皇的话能够当真么?收起嬉皮笑脸,裴景瑞拱了拱手严肃的说道。
黎皇头痛的扶额,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这明日早朝该是如何啊!
那帮大臣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