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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姐,你怎么不问我今天为何邀请你来?”
贺文芳看向顾清诚,低低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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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诚放下茶盏,对她来说,贺文芳毕竟是长辈,所以也不敢造次,低声回道,“我不问,伯母也会告诉我的,所以我就不费那个口舌了!”
贺文芳听完,淡淡一笑,“呵呵,说的也是,顾小姐倒是很聪明。
既然顾小姐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妨直说了!”
顾清诚沉着没有说话,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不知道贺文芳要跟她谈什么。
“顾小姐和我家皓儿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贺文芳悠悠的说着,神态平常,就像在叙述一个多年以前的老故事一般渥。
“皓儿是我於家唯一的男人,他身上的担子也的确重了点,但是我知道,他一直很努力!”
顾清诚咬着牙,还是没有说话,只等着贺文芳继续说下去,她自然不会天真的以为贺文芳请她来只是为了叙述於皓南的血泪史。
“皓儿太苦了,从小到大,从来就没有会心的笑过,似乎从很小的时候起,他不知道见到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脏东西,从此以后,就很少开心的去笑了!
哦”
说到这里,贺文芳叹了一口气,将茶盏放在桌子上,转过头去看不远处那一片盛开的海棠花丛。
“皓儿很懂事,也很顾我,为了我们於家,他真的已经做了太多,也失去了太多,因为在他心中,於氏企业,是他可以用生命去守卫的事业!”
“伯母,您告诉我这些干什么,我和於总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
“呵呵,当然有关系,因为有人蓄意的相对於氏企业和皓儿不利,我作为母亲,自然要管一管!”
贺文芳说着,视线马上锁定顾清诚,眼中的戾气让顾清诚的心微微一颤。
什么意思?她怎么听不懂!
“伯母,您的话我不明白,我现在和於总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很快就要出国留学,我们一家人都要搬走,所以我想伯母,您不是误会什么了?”
顾清诚连忙解释。
贺文芳眸光一闪,离开?一家人?那张秋华那个女人也要走?呵呵,又想逃呢!
张秋华,可没那么容易就让你走!
收住寒光,贺文芳的脸上的表情微微的软下来,淡淡一笑。
“顾小姐不必如此激动,我一个老婆子,天天守在这个大院里,腿脚又不方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消息都很闭塞的,只是前段时间听见了一些不好的风言风语,觉得真是有辱了我於氏的门风!
若只是误会,那只是更好,今天冒昧请顾小姐来,就当我老婆子瞎操心了!”
顾清诚一愣,倒是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了,“伯母您太客气了,来见伯母,我并不是一无所获!”
贺文芳顿了顿,没有说话,只是一双眼睛一直盯着顾清诚的脸,顾清诚面上一红,低低的唤了一声,“伯母!”
“真像!”
贺文芳呢喃自语,像是对自己所说,又像是对顾清诚说。
“伯母,您说我像谁?”
顾清诚低声问道。
贺文芳轻咳一声,转过脸去,“呵呵,自然是像你的母亲。
忘了告诉你,我和你母亲……算是旧识!”
果然如此,顾清诚咬了咬唇,“那伯母,您和我母亲之间,没有什么恩怨吧!”
问的如此直接明了,因为她要想知道,於皓南对自己如此,到底是为着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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