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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好了准备,月白便是要在房间之中静静的等待欧阳云祯带人前来接亲。
听小源儿方才说,看她爹的架势,在欧阳云祯来接亲时,必然是要百般为难于他的。
也不知他现在来了没有,爹又想了什么法子刁难。
月白越是这样想,心中便不禁有些担忧。
只怕自己这样下去自己会在这里坐不住,月白不禁看向司如影,眼神之中有了几分好奇,“冀王妃,你与冀王爷成亲时是怎样的?”
月白从来没有见到别人成亲时的情景,也不知道别人成亲时是怎么样。
“我和冀王爷?”
司如影没有想到月白会突然问她这个问题,一时之间,也不知是该回忆她跟冀王两看两相厌,一个不想娶,一个不想嫁的那次大婚,还是后来再补的那次朴素婚礼。
这两次婚礼,一个现在想来只觉得有趣,一个温馨,都是司如影心中难舍的回忆。
“新郎到了,”
司如影正要开口,只听得外面的人这般说道。
此时,月白和司如影已不能再在这里多待,今日是月白和欧阳云祯的大日子,每一步都要好生注意,千万不能发生意外。
原本欧阳云祯是想进来牵着月白出府,但是,刚到门口,便是遇到了成在天出的各种难题。
最后,成在天更是直言,只有打过了他,才能进这府门一步。
欧阳云祯的武功虽然不错,但比成在天还是差了一点,他自然是打不过的。
所以,欧阳云祯只能认命的在外面耐心的等待。
此时欧阳云祯只在心中想着,幸好成在天是说若是打不过他就不能进府,若是成在天说,如果打不过就不能娶月白的话,现在这婚期恐怕只能延后,他也得像锗昊源那般勤奋的苦练武功才行。
今天已是他与月白的大婚之日,他已是能够顺利娶到月白,但是,现在在外面这般等待,欧阳云祯心底却只觉得这时间过得太慢,心中是愈发的焦急。
不知过了多久,司如影才是牵着月白的手走到了成府外面。
欧阳云祯见着,立刻便是跑了过去,将月白的手牵住,扶住她一步步走向喜轿。
当欧阳云祯握住月白的手之后,司如影便是将牵着月白的手松开,看着月白上轿。
此时,原本是与欧阳云祯一同来接亲的锗天予也是走到了司如影的身边,将她的手紧紧的握住。
“跌,跌,酿亲,酿亲,”
只听得这声音传来,正是奶娘抱着小骨儿从成府***来,走向了司如影和锗天予。
一声声的‘爹爹’‘娘亲’说的并不清楚,但听在司如影和锗天予的耳中,却是这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
司如影将小骨儿从奶娘的手中接了过来亲自抱着,笑着与小小的小骨儿掀闹。
欧阳云祯现在是希望能直接就回到闲王府,但是,他这个岳父大人真像是故意要折磨他一样,将府邸特地买在了离闲王府这么远的地方。
这一路的行程,即使只走了半个时辰,欧阳云祯也觉得像是走了一整天一般的漫长。
待终于到了闲王府外后,欧阳云祯立刻踢了轿门,并伸手将月白扶了出来。
接下来,终于是到了拜堂的步奏了。
因着欧阳云祯的父母已经逝世,所拜高堂便是阳中子和秦静了。
阳中子是欧阳云祯的师父,便是他最亲近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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