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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叔显然也考虑过这个问题,立马回答出来,神情也有些凝重。
也就是说,种种迹象都表明,药是爷爷去世那天掉到地上的。
而爷爷,也只在和裴衿安单独谈话时,才犯了病,只有那个时候会吃这个药。
但是……我那晚去质问裴衿安时,她完全没提过爷爷想吃药的事!
我和程叔对了个眼神,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怀疑,我抿了抿唇,“裴宴清知道了吗?”
“还不知道。”
“先送去鉴定指纹看看吧。”
我想了下,“现在和他说也没什么用。
只凭这个,以他对裴衿安的信任,会觉得是我在刻意抹黑他的心上人。”
“少夫人……其实,宴清对裴衿安肯定不是……”
程叔想替裴宴清解释,我轻声打断,“是什么都不重要,而是他确确实实非常在乎裴衿安,不是吗?”
不管裴宴清对裴衿安到底是什么想法,但裴衿安在他眼里,就是比谁都重要的。
这就足够了。
程叔眼神一冷,厉声道:“您放心,如果老爷子的死真和她有关系,她只会死得更惨。”
这个瞬间,我似乎在程叔身上看见了爷爷的影子。
我点头,“这个我相信。”
裴宴清虽然偏心,但一旦证据确凿,又事关爷爷,他不会放过裴衿安。
程叔道:“那我先送去做指纹鉴定。”
“嗯。”
我不放心地叮嘱,“要找靠谱的人,免得打草惊蛇。
如果真的是她,药瓶也有可能还在老宅里,再找找看。”
程叔又和我聊了几句,便神色严肃地起身准备回去。
难道杀人的这种恶劣基因也会一脉相传吗……
温芳害死裴宴清的亲生母亲。
而裴衿安如今又和爷爷的死扯上关系。
我有些不寒而栗,将程叔送到门口,就看见裴衿安踩着高跟鞋远远过来,哪里有一点生病的虚弱样子。
程叔脸色愈发铁青,直接要走,裴衿安却瞟了眼我病房内的那堆营养品,开口叫住他,端的是裴家未来少夫人的姿态。
她轻轻笑着柔声道:“程叔,她都要和宴清离婚了,爷爷也已经走了,你还是该分分大小王,弄清楚自己该讨好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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