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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不敢逗留,急速向村里走去。
此时大约4点半左右,父亲向牛场一位老者谈及此事,老者要父亲此日不再做营生,回家休息,在加程中,老者立于马路的高坡上,目视父亲的离去,并高呼我父亲之名,叫其不害怕,我父亲亦应声,言已不怕。
父亲大约距家约3分钟时,我母亲突发一梦,梦见我父已回,正在敲门,并告诉我母亲其魂已失。
母被惊醒,旋即开灯,再不能睡,刚一会,父亲便回来了。
天亮后,父将此事告知吾爷爷,爷爷粗通一点法事,便给父亲卜了一碗水,父亲喝了水后也不当一回事了。
一个月后,父亲因一些小事,与奶奶发生争执,为了吓唬我奶奶(奶奶是好强之人),便喝下了一点毒性并不大的农药。
事发,当时临近年关,男人大多出门置办年货。
奶奶便组织本村妇幼,强行拖我父亲上医院,此情形我仍有记忆(时年6岁)。
父亲戴着绿军帽大声高呼:“我没事”
,送往村医院时,医生因觉此药毒性不大,便未洗肠,只打了一针!
谁知一针过后,父亲脸色开始发青,大家赶紧将其架上车,结果在车上口吐白沫,到县城即告不治。
父亲死后,乡人大叫可惜,众人在回忆父亲逢鬼之事,都言若惹无老者呼其名,应该不至于有后来的变故,又有人言,爷爷没有为他请法术高的做法事,故有变故。
还有一老妪言,在父亲去世前三个月,她便见自家之狗,疯狂对着我父背景狂吠。
她叫我父亲,结果马上我父亲便不见,那个时候,她便知我父亲魂已失,但她没有将此事告知我爷爷。
只是斯人已逝,众里心里悔有加,那位打针的医生因此事后,远走他乡。
那位呼我父亲名字的老者亦尝有悔,不过两年亦病逝。
今年回到故乡为父亲立碑,在立之时,天降大雨。
我注视着其青草凄凄的坟茔,一度哽咽。
我转过身来,我的父亲没有死,他从雨夜里回来。
我在碑上做诗云:德昭乡梓英年早逝,荣荫子孙世代记晶。
父亲讳字:德荣。
虽诗过于俗气,但愿他于青山碧水中安息!
98。
爷爷临行前的10个小时。
爷爷在父亲四年后方才离世,患骨癌,受尽折磨。
我时年10岁。
爷爷8月丧父,太祖母有高志,便未改嫁。
爷爷少年所经艰辛非言语所能尽,8岁时光着屁股赶牛犁田。
后父亲他们渐渐长大,方便有得闲之时,父亲即逝,可谓一生多苦难矣。
上午10时许,我去看望爷爷。
我坐在门槛上不敢靠前,爷爷便叫我过去对我说:“儿啊,你不过来看下爷爷啊,怕是爷爷在一天,你的日子怕是好好一些吧”
!
我未敢应声。
11时,爷爷便停止了呼吸。
家人大恸。
呼天恸地。
约半个小时,爷爷复醒过来,家人尚未停止哭泣,爷爷说:“我刚刚已经上路了,一个白衣人一个黑衣人两人带着我走,走了大约3里了,那两人对我说,你家里人舍不得你,现在哭得好伤心,你回去劝一下他们,我们晚上再来接你,就这样我回来了”
。
临近午时,学校老师前来看望,爷爷尚能善言回复,教师们看到爷爷痛苦的样子,许多人流下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