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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辣笑得快疯了,我想就把南天门打下来他也不会这么高兴。
小醉显然很想不笑,觉得笑了就对不住我,可那玩意没法绷得住。
不辣:“舒服!
透气!
他喜欢光脑壳!”
迷龙这会比不辣和小醉坚强,那是因为他试图把我的假发整出一个发型,如果笑得像不辣那样会影响他的设计,但他仍然咬着牙发表了自己的看法:“真是……五马张飞的。”
找不着地儿粘头发的死啦死啦便决定把那玩意粘在我人中上,以造就又一撮仁丹胡。
我坚决地拒绝:“这个不行。
别再来一次啦。”
死啦死啦:“手足相残,视与日寇同谋!
所以你就这副德行!”
我只好由他搞了,我也豁出去了。
于是我便有了一撮仁丹胡,顶一个糊出来的马桶盖头,我严肃地看了看所有人,于是又有几个被我干掉——笑得脱了力。
死啦死啦——他始终是像我一样严肃的——向张立宪抱了抱拳:“得罪。
告辞。”
张立宪有点踌躇,但从他脑袋后伸出又一个怒气冲冲的脑袋,那是何书光同学。
鞋印在脸上尤存,他今天已经光荣地被干倒三次。
何书光:“怎么能教几个连枪都抓不稳的家伙趟了来回?”
我们的脸色又沉了下来,但死啦死啦挥了挥手:“走。”
我戴上了帽子,夜长梦多,我们就走。
何书光想动手,又有些气馁,只好向着张立宪抱怨:“明天大伙搬回师部住吧,省了被兵渣子打,又有脸又安全。”
张立宪脸上可就挂不住,抓了余治手上的长枪,横在我们要出的院门前。
他倒是特意先错开小醉:“站住了——无礼义,鲜廉耻。
到这里嘻嘻哈哈耍个苦肉计就想走了?”
死啦死啦就和蔼地扫了眼横在眼前的枪管,然后更和蔼地看着他。
我们倒不生气了,只是做好打架的准备——有人要倒霉了。
死啦死啦:“嗳呀,师座!”
屋子塌了,张立宪也许不带回头的,可这两个字就一定教他正冠正襟地回了头。
于是枪跑到了死啦死啦手上,枪托子狠杵在张立宪腰眼子上。
张立宪还是不肯弯,趔趄了一下,扶着门框子让自己稳住了。
死啦死啦可不管他的惊怒交集,戳着鼻子骂。
死啦死啦:“我要是你。
就拿根管子,从这张鸟嘴通进去。
直通到屁眼。
看是什么塞住了那一肚子学问,于国于民都用得上。
可永远倒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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