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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第2页）

不过一个人干很安全，抓到了不算团伙，也没人招我，自己顶住不说不会出大事。

我用的嘉陵车还是师傅留下的，昨天派出所拉去了，说是作案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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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眼按捺不住好奇，&ldo;搞到猪以后怎么办？&rdo;

&ldo;统统自己放血煺毛、开膛卖肉，死猪不好卖的，跟人家说不清楚。

屠刀和肉篮派出所也搜走了，还有卫生许可证。

就这些。

&rdo;

小如当着偏西的太阳端坐，那么，面对他的黑脸就是逆光。

由于逆光，小如看不清他的脸，但整体上面善，只见眼眶糜烂不堪像腐烂的秽物。

小如始终保持微笑，使黑脸感到这位牢头慈善怀柔，协助他流利地完成叙述。

黑脸另辟蹊径的作案方式别具一格，小如的微笑除了鼓励他说下去以外，的确是耳目一新所至。

黑脸扼腕垂头，叙述结束后，观众不再注视他，而是注视小如，等待下一个节目的出笼。

众目睽睽之下的小如站起来，紧了紧外套，沉默地走进里间去了。

黑脸心中一阵狂喜，跟小如要进里间，却被帮主叫住了：&ldo;急什么，节目还没开始呢。

&rdo;

黑脸停下脚步，喜悦从他的烂脸上渐渐消失。

&ldo;谁出节目谁出节目？&rdo;出于小如突然离去的微妙背景，没有人响应帮主出节目。

帮主左右环视一圈，点了独眼的名：

&ldo;你当过兵，有什么新鲜的让弟兄们开开眼。

&rdo;

&ldo;我当的是什么兵呀，就新兵连那几个月像个兵。

&rdo;

&ldo;新兵连什么事最难？&rdo;

&ldo;最难？踢正步吧。

&rdo;

&ldo;行，就踢正步。

&rdo;帮主下了口令，&ldo;黑脸注意了，立正，正步‐‐走。

&rdo;

黑脸的正步踢起来一跳一跳的，像恐怖片中的吊死鬼，逗得大家捧腹大笑。

&ldo;不行不行。

&rdo;独眼上去示范了一遍，叫黑脸再来。

这次黑脸的动作好多了，看上去还不是踢正步，而是一个巫婆在跳神。

帮主别有用心地说，&ldo;每个人都是从不会到会的，可以慢慢学嘛。

&rdo;

&ldo;对对对。

&rdo;独眼恍然大悟，&ldo;得从一步一步练起才行。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