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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伴只满足生理需求,不负责解决感情需求。
郑初黎曾经无数次告诫自己,一旦对方要的东西过界了,就到了他该抽身离开的时候了。
可是面对这样的解时允,他怎么都说不出类似于“松手”
的话来。
这人看着太可怜了,郑初黎找不到形容词,他只觉得这人比从前他遇到的那只流浪狗还可怜。
可怜到他差点就要越过自己的底线,将对方带回家了。
郑初黎拍了拍解时允环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声音有些哑:“休息一会儿去洗澡吧,要不然等会儿该感冒了。”
解时允阖上了眼睛:“你觉得我在骗你吗?”
“没有。”
郑初黎摇头,“我只是不太擅长安慰人。
我知道解时柏不是什么好人,我相信你。”
这四个字太重,在郑初黎还没意识到这句话代表着什么意思的时候,他已经说出口了。
解时允搂紧了他:“今天晚上留下来吗?”
“你叫我走我都不走了。”
郑初黎还有心思跟他开玩笑,“外面的雨那么大,我不确定自己能安然无恙地开车回去。”
听到这句话之后,解时允慢慢松开了他。
他的眉眼间闪过一抹歉意:“抱歉,让你在这样的天气特地赶到我这边。”
“没事。”
郑初黎拿手肘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胸口:“吃过晚饭了吗?”
“没有。”
解时允的头耷拉了下来,“一整晚都在练拳。”
“现在都几点了?”
郑初黎看了眼表,又看了眼对方粗壮的手臂,心想怪不得对方能练那么大的肌肉。
“不要紧的。”
解时允摇摇头,“你今天晚上陪我,不去看解时柏,他明天大概要闹脾气了。”
“关我屁事。”
郑初黎言简意赅,“既然他没什么大碍,那我就没有去看他的必要了。
我给了他两倍的医疗费和误工费,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他真的很不喜欢解时柏这一套,如果他们还在一起,那对方装病扮可怜他都能理解成情趣。